“你們這些漢人,真是變態(tài)??!”
“折磨起自己人來,花樣百出,看的讓人心底發(fā)寒!”
陳軒嗤笑道:“說的好像你們草原蠻夷,對敵人很溫柔似的?!?
他懶得搭理拓跋紅,問道:“說吧,鐘郡丞和夏國丈,為何會指使你刺殺朝廷命官?”
鐘友芳在酷刑折磨下,早已崩潰。
他聲音顫抖道:“他們擔(dān)心,工部專員孔邵聞,會投靠殿下你?!?
“將記載礦難真相的工作日志,交到你手上?!?
陳軒點(diǎn)點(diǎn)頭,揮手示意手下停止施刑。
鐘友芳泣不成聲,可憐巴巴地哀求道:“殿下,饒了我吧,我全都招了!”
“看你這模樣,真是丟人?!标愜庉p蔑地瞥了他一眼,“連一個(gè)女人都不如。”
鐘友芳羞愧難當(dāng),低頭道:“是,我是個(gè)廢物,求您饒我一命?!?
隨后,陳軒又好好盤問了下鐘友芳。
等他覺得,從這狗官身上,榨不出什么油水來的時(shí)候,才慢悠悠開口。
“看在你這么配合的份上,后面的幾種刑罰,限時(shí)半個(gè)時(shí)辰?!?
“只要你能撐得過去,本王就饒你一命?!?
“什么?”鐘友芳腦袋嗡的一聲,臉色大變。
“這......我......”
他驚恐萬狀,氣急攻心,直接暈了過去。
半個(gè)時(shí)辰后,鐘友芳臉色晦暗,猶如死狗般躺在地上。
全身上下,沒有一片好肉。
看起來慘不忍睹。
方小翠居高臨下,冷冷地看著他。
“你這狗官,真是惡有惡報(bào)!”
“多謝九殿下幫民女出氣!”
拓跋紅雙手抱胸,搖了搖頭,感嘆道:“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你遇到陳軒,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陳軒沒好氣瞪了拓跋紅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