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么可以在一天之內(nèi)參與這么多場「地級」的游戲然后動搖人心?
難道外面有一支實力強(qiáng)橫的「白羊隊」嗎?
“你……既然不怕死,就進(jìn)來吧?!?
二人對了一下眼神,隨后走進(jìn)屋內(nèi)關(guān)上了房門。
社畜鼠見到這一幕后自然有些不解,本意是讓地狗去門口驅(qū)散一下圍觀生肖,以免讓其他人卷入,可如他卻直接帶了一個「地級」進(jìn)來。
如今一個面積不大的房間里足足聚集了七個地級。
其中四人正在死斗,剩下的三人只靜靜地看著。
“狗領(lǐng)導(dǎo),您這是?”地鼠問道。
“我也不知道?!睌[爛狗一臉無所謂地坐到一旁,“看起來像是來找死的,我攔不住,也趕不走?!?
地兔捂著自己身上的繃帶對二人稍微點頭行禮,然后說道:“我今天答應(yīng)了別人,若是發(fā)現(xiàn)其他「生肖」有什么異樣,就跟過來看看?!?
“就這樣?”擺爛狗思索了一會兒問道,“讓你做這事的人是個不茍笑,心思縝密的年輕人嗎?”
“呃……”地兔聽后回憶了一下,腦海當(dāng)中浮現(xiàn)出了陳俊南那囂張的臉龐,“要說「心思縝密」估計勉強(qiáng)能算上,要說「不茍笑」可實在是太牽強(qiáng)了……他的話能多到讓我煩死……”
“這……難道還有其他人在做這件事?”地鼠看著地狗問道。
地狗聽后搖了搖頭,巧合太多自然不是巧合。
他更相信自己的推斷,并不是有其他人恰好做出了這件事,而是白羊組織了一支隊伍,有計劃有組織的鼓動「生肖」。
“所以我們的話你也聽到了……”地狗說道,“你的選擇是什么?”
地兔低下頭,沉默幾秒后說道:“我想問問,當(dāng)時的白羊真的沒有晉升到「天」嗎?你們有沒有實際證據(jù)?”
“沒有?!钡毓窊u頭道,“我們所有的證據(jù)都來自賠錢虎的猜測,這對于我們來說就是一場豪賭?!?
“什么……?”地兔皺著眉頭看向二人,“用「猜測」把命給賭上?”
“原先我們都以為是猜測,可今夜踏入這個房間的「生肖」實在是太多了,你們的到來逐漸讓這件事板上釘釘。”地狗回答道。
幾個人正說話間,不遠(yuǎn)處的黑羊和地馬再次雙雙飛了出去,二人落地之后半天都沒有爬起來,應(yīng)當(dāng)是到了極限。
沒多久的功夫,地羊用手撐住地面咳了幾口血,然后從地上撿起一根斷掉的金屬桌腿,隨后像擺弄紙片一樣伸手將它撕開,制作出了一條極其尖銳的裂痕。
“別太不把我當(dāng)回事了……”地羊伸出一根大拇指擦了擦嘴邊的血,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地馬身旁,舉起了手中的桌腿,“這地方的「羊」沒有一只是好惹的?!?
地鼠見狀不妙趕忙走上前去伸手按住了地羊:“領(lǐng)導(dǎo),聽我說……「生肖相殺」罪名可不小,你想清楚了嗎?”
“我好歹也是羊哥的學(xué)生,怎么會那么沖動?”地羊嘆了口氣,將地鼠的手推開了。
“那就好,你……”
還不等地鼠說完話,地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手中的金屬桌腿刺向了地馬的腳踝,將她的小腿直接釘在了地上。
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霎時間炸裂而出。
“羊哥和我說過,當(dāng)?shù)K于情面沒法殺死敵人的時候,就想辦法廢了他?!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