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夏見狀面無表情地盯著老呂和童姨,并未說話。
整支「極道」隊伍被前后夾擊,一時間停在了原地,不必說逃亡,現(xiàn)在連活命都是問題。
“小嬋,你不能死在這,我保護你先離開……”老呂回過神來對童姨說道,“你知道會合的地點,還要帶身后的人趕過去。”
“哎??!”童姨明顯有點生氣了,“你到底在搞什么?!這件事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怎么他娘的和我沒關(guān)系了?!”老呂怒吼一聲,肥胖的臉頰帶動著脫發(fā)的頭頂一陣抖動。
“你就找機會自已走吧??!”童姨說道,“我在積攢巨大的「善業(yè)」,等待我的不可能是「死亡」?!?
“別他娘的「善業(yè)」了?。 崩蠀未驍嗟?,“刀子都已經(jīng)遞到臉上了,等待你的不是「死亡」還能是啥?!”
齊夏聽后摸了摸下巴……
是「業(yè)力」指引他們來到了自已的面前?
可是這支看起來七八個人的「極道」小隊被三四十個人圍了起來,就算「業(yè)力」將他們領(lǐng)到這里,又能幫上什么忙?
齊夏看了看這架勢,老呂和童姨明顯注意到了幾人,但二人卻非常默契地誰都沒有開口,只是裝作不認識齊夏等人。
“老齊……怎么說?”陳俊南小聲問道,“咱們五個加上他們八個,勉強能湊個十三太?!犉饋碚f不定……”
“這是幾個人的問題嗎?”喬家勁在一旁撓著自已的頭說道,“一般有這種名號的實際都不厲害嘅,需要湊在一起才能出名?!?
章律師在一旁搖搖頭說道:“我建議不插手,畢竟對方?jīng)]有求助的意思。我們各有各的任務(wù)目標(biāo),不能混在一起?!?
齊夏聽后摸了摸下巴,他也同意章律師的說法,可抬起頭來剛要說話發(fā)現(xiàn)喬家勁已經(jīng)從眼前消失了。
“哎……”
“哈哈哈!”陳俊南尷尬地笑了笑,“老齊,放心放心,小爺在呢,計劃出不了岔子。”
“你……”齊夏無奈地搖了搖頭,要真說「出岔子」,陳俊南的本事可比喬家勁強多了,“算了,你也去,早點搞定。”
“得了,哈哈,瞧著吧?!?
老呂還在和童姨爭論不休,一個「參與者」已經(jīng)拿著刀子來到了二人面前,這個「參與者」看起來非常年輕,應(yīng)當(dāng)是個不滿二十歲的學(xué)生。
“喂?。 蹦贻p人大吼一聲,嚇了老呂和童姨一跳,“你們?yōu)槭裁匆輾Ь掮姾惋@示屏?!”
“我……”老呂一愣,畢竟他也不知道這么做的意義是什么,只能將目光看向了童姨。
童姨盯著眼前的年輕人頓了頓,開口說道:“孩子……這樣說你很難理解,但我們是在積攢「善業(yè)」……你要知道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終焉之地」的所有人……”
“胡說!!”年輕人看起來已經(jīng)被憤怒沖昏了頭腦。
他們不會考慮這個古怪的地方的逃脫規(guī)則究竟有多么不合理,不會考慮「生肖」們殺人時究竟有多心狠手辣,也不會想到「天龍」和「青龍」到底做了什么喪心病狂的事情來讓眾人思維麻痹。
他們只知道巨鐘和顯示屏被毀了,他們無法得知自已的「回響」,更沒有辦法逃出去了。
所以逃不出去最需要怨恨的不是「天龍」和「青龍」,而是眼前這些「叛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