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波的聲音傳遍全場。
他們好奇洪平的死因歸好奇,但回到現(xiàn)實,對方這么問一點毛病也沒有。
從頭到尾,這人都好似在針對洪家那般,跟對方過不去,一個勁兒的在提洪平并非自殺。
要說也是因為好奇的話,未免也太過了一些,對方跟洪平非親非故,要說是想真相大白討個公道也不合理。
所以作為洪家人的洪波如此質(zhì)疑對方,他們并不覺得有何不妥。
甚至也在跟著好奇,這人為什么要在洪家晚宴上搞事情。
“搞事情?”
“我只不過是說出了一些實話而已,怎么就叫搞事情了?”
男子強裝鎮(zhèn)定,雙目盯著洪波,擺出了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氣勢。
似乎他做這些都是無心之舉,并沒有什么其他的心思。
“難道不是嗎?”
對方的這種狡辯洪波早已見怪不怪,他也沒急,背著手慢悠悠的在舞臺上走動兩步道:“你從一開始就抓著洪平的死不放,難道不是想帶這股節(jié)奏,讓大家都一起聲討我洪家嗎?”
說好聽點是帶節(jié)奏,說難聽一些,就是單純的想利用在場的所有人。
居心好壞,顯而易見。
“是與不是,大家有目共睹,我覺得我解釋再多也未必能夠讓洪波先生你滿意?!?
“麻煩請稱呼我為洪家主!”
洪波強調(diào)了一番,男子也是配合的急忙改口道:“抱歉抱歉,我給忘了?!?
“這確實是我的問題,還請洪家主不要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