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她的將是一生的恥笑。
甚至秦家的名聲也會被牽連,那位秦老太太的身體早就不太健碩了,她能撐過去嗎?
而溫念,從小沒少受過秦家的恩惠和資助,她還口口聲聲說秦家人是她的恩人,說黎糖是她最好的朋友。
這就是對最好的朋友做出的事?
厲司淮從沒有覺得溫念這樣陌生過,他昨晚陪譚珍儷到醫(yī)院后,沉思了一夜,許多過往都在腦中一一閃過。
他甚至懷疑當(dāng)初黎糖和她摔下樓梯流產(chǎn)的時候,他信錯了人。
“我當(dāng)然還是那個小女孩!淮哥,無論我對別人怎樣,我對你的心一直都不會改變的!”溫念當(dāng)即就叫,目光閃爍了幾下后也堅定地盯著厲司淮,生怕厲司淮有一絲不信。
厲司淮又頭疼地摁了摁額頭,臉色也明顯沒有任何動搖。
溫念忙又說道:“我知道我昨晚錯了,我不該那樣去算計黎糖??墒撬矎臎]有停止過算計我??!
郁子鵬早就家破人亡,在國外成了流浪漢,他從哪兒知道我和你訂了婚?又從哪兒弄得錢買機票回國呢?
淮哥,你就只覺得我算計了黎糖,不覺得這一切都是黎糖在算計我嗎?”
厲司淮神色一變,犀利地看向她。
溫念知道他信了,繼續(xù)說道:“淮哥,她就是想拆散我們,想把我往死里整?。 ?
厲司淮反問:“你昨晚的算計,不也是想把她往死里整嗎?”
溫念喉嚨一哽,好一會兒才磕巴出聲:“我…我是料到她會算計我才…才對她那么做的!”
厲司淮面露煩躁,“行了,你們半斤八兩。”誰也不比誰好。
溫念目光縮了縮,小心翼翼地看著他的臉色,嗓音也小了一些:“淮哥,那以后無論她怎么對我,我都忍著。你可以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這是什么歪理?
他有讓她忍耐黎糖嗎?
明明是她背著他做這些算計,到頭來哪怕認(rèn)錯,也要把一大半的錯歸咎到黎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