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姚平啊,該爭取的我會為你爭取,你就安心工作?!秉S海川起身從辦公桌后面繞了過來,笑著拍了拍姚平的肩膀,“你的表現(xiàn)我都看在眼里,不會虧待你的。”
對于姚平的急躁,黃海川也不得不安撫對方的情緒,笑著將姚平送出了辦公室,黃海川也沉思了起來,對于姚平,黃海川并不看好,之前的接觸,黃海川對姚平的評價是不堪大任,這樣的人,黃海川也不放心將之當(dāng)成心腹來對待。
“姚平雖然是扶不起的阿斗,但他在國土局工作了十幾年,勝任這個工作應(yīng)該還是可以的,讓其當(dāng)局長,一來可以安撫他,二來,姚平如今也算是自己這個陣營的人,讓自己這邊的人擔(dān)任局長,總比別人來的放心一點?!秉S海川心里暗暗思考著,姚平擔(dān)任局長是符合他的利益的,至于姚平這個人在關(guān)鍵時刻靠不住,黃海川倒不是很擔(dān)心,他手頭上有足夠的把柄來敲打姚平,相信姚平也不敢再見風(fēng)使舵。
晚上回到縣委招待所后邊的小樓,黃海川一進(jìn)門仍是看到張盈那忙碌的身影,這么一段時間下來,黃海川倒是習(xí)慣了天天看到對方,要是有一天進(jìn)門沒看到,反倒是覺得不正常起來。
“張盈,縣職專開學(xué)了沒有,你怎么還不去報道。”黃海川笑著對面前的小姑娘道。
“我都去學(xué)習(xí)好幾天了,黃大哥,要是等你提醒,我這都不要去上課了?!睆堄p笑道。
“你去上好幾天課了?那你今晚不用上課?”黃海川驚訝了一下。
“現(xiàn)在還沒到上課時間,晚上七點才上課的,我給你掃完地才去?!睆堄χ鴮⑽⒉豢梢姷囊恍┗覊m掃進(jìn)了畚箕。
黃海川在一旁看的直搖頭,“你這天天掃地,這地板哪來的這么多垃圾,以后你三天過來給我掃一次就行了,不用天天掃。”
“黃大哥,那可不行,給你打掃衛(wèi)生是我的任務(wù),要是沒做好,我們汪總該批評我了?!睆堄瘬u頭笑了一下,“黃大哥,以后就別再說這個啦,你都說過好幾次了,再說,一天不來給你打掃衛(wèi)生,我總感覺心里不踏實,像什么任務(wù)沒完成一樣。”
“你這個小丫頭,一天不做事就渾身不舒服不是。”黃海川笑著敲了敲對方的小腦袋,臉色突的一頓,黃海川此時突然想到了路鳴今天中午說的話,汪財臭名遠(yuǎn)揚,還有戀童癖,張盈這么個小姑娘在其眼皮底下工作,豈不是也挺危險?
“張盈,你們汪總平常有沒有對你說些奇怪的話,或者……或者有些比較奇怪的舉止之類的?”黃海川轉(zhuǎn)頭看向張盈,張盈在他眼中就是一個剛懂事的小姑娘,純潔的如同一張白紙,黃海川這會雖是在問,卻也不敢將話說的太直白,以免嚇到了對方。
“奇怪的話?”張盈愣了一下,“沒,沒有啊,黃大哥,您怎么突然這么問?”
“呵呵,沒事,我隨便問問?!秉S海川笑著搖了搖頭,認(rèn)真的看了張盈兩眼,見對方并未表現(xiàn)出什么異常,這才放心下來,心里頭也有些好笑,他這實在是太敏感了,想來汪財就算是有什么不良嗜好,也該明白兔子不吃窩邊草的道理,不可能對招待所里的女員工下手。
黃海川和張盈笑著聊天,在成功大廈的酒店房間里,只見今天中午吃飯跟李光頭發(fā)生爭執(zhí)的年輕男子正被幾個社會閑散青年拖著往外走,年輕男子雙手掙扎著,怒道,“我說你們都是些什么人,無緣無故的闖進(jìn)我的房間里干嘛?!?
“我們老大想見見你,哼哼,你就乖乖的跟我們走一趟吧,省的受什么皮肉之苦?!睘槭椎囊粋€青年笑著伸出手,拍了拍年輕男子的臉頰,神色有些陰狠。
“你們干什么,這里是酒店,你們要干什么。”聲音驚動了隔壁房間的人,這時,白天那位戴著墨鏡的女子聞聲從房間里跑了出來,只不過這會,臉上的墨鏡早已摘下,露出了一張漂亮的瓜子臉,看的幾個青年一愣。
“美女,我們在辦事,你想插手不成?!睘槭椎那嗄陸蛑o的望了女子一眼,右手伸出去就要在女子的臉蛋上摸一把,嚇得女子往旁邊一躲。
旁邊幾個房間里的人也都走了出來,都是和女子中午在一起的同伴,看到年輕男子被幾名像混混一樣的青年拖拽著時,眾人俱是一愣,中年男子臉色一緊,喝道,“你們是什么人?!?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