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海川說著給曾靜打了電話過去,要是讓邱淑涵打的話,驚動的怕又是省政府的那位大秘出面,為這種小事實在是不值當,反正曾靜正好也是在江城公安系統(tǒng),這種關(guān)系不用白不用,“海川,怎么樣,跟淑涵兩人到哪逍遙去了,現(xiàn)在才想起給我打電話。”
“曾姐,我跟淑涵在江南大廈,現(xiàn)在碰到了一點麻煩,得麻煩你一下了?!秉S海川笑著將事情的緣由說了一下。
曾靜聽完,很干脆的道,“你把電話給在場的那警察,我來跟他說?!?
“找你的?!秉S海川笑著將電話遞到了那名警察跟前,對方狐疑的看了看黃海川,這才接過了電話,起初是有些疑惑,態(tài)度隨即熱情而又恭敬起來,“曾局,是您啊,嗯嗯,好好。?!?
黃海川不知道曾靜電話里跟警察說了些什么,那名警察將手機還回來之后,態(tài)度有了明顯的轉(zhuǎn)變,笑著說要幫忙調(diào)解,隨即走回去跟另外一名警察說了些什么話,那名警察驚異的望了往黃海川這邊望了一眼,轉(zhuǎn)頭和老男人說著話,大致是本來就是一件小事,沒必要大動干戈的,以和為貴,這名警察現(xiàn)在擺出來的是一副要調(diào)解的態(tài)度,那名老男人明顯是有些不甘,這警察是他叫過來的,現(xiàn)在卻是這副局面,老男人愈發(fā)的惱羞成怒,態(tài)度強硬的說要將黃海川兩人帶回警局,兩名警察卻是攤了攤雙手,表明事情不好辦。
“海川,咱們走吧,呆在這里看到某些人真是臟了眼睛?!鼻袷绾崞鹧b著手表的小袋子,和黃海川兩人往外走,留下老男人在原地氣得直瞪眼睛。
“小蔡,怎么回事,對方是什么來頭?!笨粗S海川和邱淑涵揚長而去,老男人氣得臉色發(fā)黑,冷聲問著旁邊的中年警察。
“陳哥,那兩人是曾局長的朋友,我們也難辦啊。”中年警察苦笑道。
“曾局長?就是那位新調(diào)來的美女?”老男人又露出一副豬哥樣。
“咳咳,陳哥,我想您說的應(yīng)該就是的?!蹦俏恢心昃炷樕殴郑瑒e人當著他的面說他們分局的副局長,中年警察想笑又不敢肆無忌憚的笑出來,事實上,曾靜的美艷委實是為她大大提高了知名度,就拿眼前這個老男人來說,他只見過曾靜一次,記憶就特別深刻。
“原來是那美女的朋友呀?!崩夏腥搜壑樽佑止緡5霓D(zhuǎn)了起來,他正愁沒機會相邀曾靜一塊吃飯,雖說曾靜的主意不是他能打的,但能近距離坐在一起吃飯也不錯,哼了一聲,道,“那這件事就更不能這樣算了,以為拉出你們那女局長就管用嗎,我還就不善罷甘休了,要不然傳出去我的女人被人打了,我屁都不敢放一個,那我的面子往哪放?!?
“你說的話才是真的放屁?!蹦侵心昃煨睦镟止玖艘痪洌夏腥说谋运植皇遣恢?,說句難聽的,就是見個漂亮女人就能發(fā)情的公豬,隨身攜帶的提包永遠都不缺少避孕套和壯陽藥,也不知道對方這身子骨怎么能扛得住那夜夜笙歌的。
黃海川和邱淑涵從江南大廈出來,天色都已經(jīng)黑了下來,兩人逛了一下午,看看時間,不知不覺都快六點了,黃海川接過邱淑涵遞給他的手表,苦笑道,“我這種人民公仆戴這么昂貴的手表,這心里總感覺涼颼颼的,不踏實啊?!?
‘噗’的一聲,邱淑涵忍不住笑了起來,“海川,你這是著相了,不就是一塊手表嘛,何必老是盯著的價值不放呢,你就把它當成一塊普通的手表來戴不就行了,來,我?guī)湍愦魃?。”邱淑涵說著就拆開包裝,要給黃海川戴上。
黃海川壓根沒有拒絕的余地,看著邱淑涵細心的給他戴上,心里升騰起一種奇怪的感覺,兩人這會真的是跟一對情侶沒啥兩樣,黃海川心里閃過這樣的想法,看著邱淑涵那張近在咫尺的清秀容顏,黃海川有伸手去輕輕撫摸的沖動,卻又不敢褻瀆了在自己心目中一直都是像女神一般存在的絕美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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