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時,剛好酒店出頭,四個人總共訂了三個房間,黃海川自個住一間,覃文嵐作為唯一的女同胞也單獨住一間,剩下的就是秦明華和江海軍兩人住一間了。
黃海川剛進屋,插上房卡亮燈后,就注意到地上的一個黑色文件袋,眉頭微皺,黃海川撿了起來,是一個紙文件夾,打開一看時,里頭放了一排好幾張紙。
黃海川剛看了幾眼,就聽到門外傳來的敲門聲,打開一看,秦明華三人俱是站在了門外。
黃海川嘴上還沒來得及說話,一下就看到了秦明華和覃文嵐手上都拿著一個跟自己這類似的文件夾。
“你們也都有?”黃海川輕‘咦’了一聲。
“剛進屋就發(fā)現(xiàn)門底下有東西,打開看了一下后就趕緊過來找您,沒想到黃副組長您也收到一個?!鼻孛魅A道。
“小覃你手上也是一樣的吧,看來咱們?nèi)齻€房間,每個房間都被塞了一份?!秉S海川說著,一邊示意幾人先進屋。
將秦明華和覃文嵐兩人手上的文件夾拿過來,黃海川檢查了下里頭的東西,都是一樣,幾張打印的a4紙,上面的字不大,密密麻麻的記滿了東西,簡單對比后,能確定每一份都是一模一樣的。
“記錄的是噴泉工程的賬務(wù)和成本支出?!奔s莫看了有二十幾分鐘后,秦明華說道。
“記錄得還挺詳細,連其中的貓膩都給我們指出來了,如果是真的,按照這東西,我們都能直接將李原進控制起來了。”黃海川也看得差不多,說道。
“如果要將人控制起來的話,是不是該向何組長匯報一下?”江海軍提醒道。
“嗯,是得向何老匯報后再做決定?!秉S海川點了點頭,因為他們還沒辦法決定是由他們直接介入調(diào)查還是將線索轉(zhuǎn)交地方紀檢機關(guān),由地方紀檢部門調(diào)查。
“也不知道這背后送這財務(wù)賬單的人跟寫舉報信的人是不是同一人,或者說是有聯(lián)系,我覺得咱們是不是從到北青省后就被人盯上了?一舉一動都在對方掌控之中。你們看,咱們一到云田,對方肯定也立刻就知道了,連咱們住的幾個房間都一清二楚,利用咱們不在的這一小段時間將這賬單給暗中送過來?!鼻孛魅A道。
“最主要的是這人對云田官場的事應(yīng)該十分了解,而且能夠有這么詳細的賬單,我判斷應(yīng)該是官場內(nèi)部的人,還得是當時參與經(jīng)手這個工程的官員之一,要不然不太可能弄出這么詳細的賬單?!鼻孛魅A補充說明著,“當然,前提是這賬單是真實的?!?
“當時負責這個項目的領(lǐng)導(dǎo)是廖景明,要說清楚,他最清楚?!苯\娦Φ溃安贿^舉報信舉報的就是廖景明,所以這背后之人首先就得將廖景明排除了。”
黃海川微微蹙眉,秦明華和江海軍的話讓他不得不正視一個問題,如果他們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眼皮底下的話,那他就得考慮了,現(xiàn)在收到的這賬單,乃至之前的舉報信,是否是對方故意弄出來的,然后要一步步牽著他們的鼻子走?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