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蛐蛐?
那沒問題了。
身為一只蛐蛐,戰(zhàn)死沙場也不枉活一遭了。
蛐蛐:我還活著,你就盼著我戰(zhàn)死?
蘇棠把小竹籠交到謝柏庭手里,謝柏庭都沒打開看一眼,就交給了跟在馬車后面的信安郡王。
信安郡王他們可是斗蛐蛐高手,但對蘇北抓的蛐蛐,還是從信王府抓的,根本不抱任何期望,直接把小竹籠丟給了跟班小廝,外帶十兩賭資,“帶去斗場玩吧。”
小廝高興的合不攏嘴,揣上銀子,帶著蛐蛐就飛奔走了。
信安郡王他們騎馬往前,有說有笑,沐止聽到馬蹄聲,道,“蘇兄過來了?!?
“別搭理他,枉我們拿他當(dāng)兄弟,他居然騙我們,”信安郡王生氣道。
不一會兒,蘇寂就騎馬過來了,道,“一定要我去承安伯府喝喜酒,居然不等我就走了?!?
沒人理會他。
蘇寂都懵了,他懷疑自己是不是會隱身,還是他說話信安郡王他們聽不見。
蘇寂喊了他們兩聲,還是沒人理他。
蘇寂手一伸,去扯信安郡王腰間掛著的錢袋子,信安郡王強忍著沒有發(fā)作。
蘇寂眉頭扭了又扭,他看齊宵和沐止,兩人目不斜視,好像真看不見他似的。
蘇寂手一抬,一巴掌扇在了信安郡王后腦勺上,扇的信安郡王一個踉蹌,差點沒從馬背上栽下去。
信安郡王想打死蘇寂的心都有了,“蘇、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