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聽得嘴角抽抽,聽這對話,真的不大像是一個已經(jīng)二十歲的成年男子和一個才不到七歲大的孩子談話。
說著話,蘇寂和蘇北就進(jìn)了二門,看到蘇棠,蘇北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姐,你怎么回來了?”
他三兩步跑過來,蘇棠摸他腦袋道,“你再晚點(diǎn)回來,姐姐都回去了?!?
“這還沒到吃午飯的時候啊,”蘇北道。
說完,蘇北后退一步,皺著包子臉抗議道,“姐,你能不能別摸我后腦勺了,我不是小孩子了!”
“知道,知道,你是大孩子了,”蘇棠道。
“......”
蘇北一臉的郁悶。
難怪姐夫碰到姐姐就渾身無力了,這感覺確實(shí)很無力啊。
蘇北看著蘇棠道,“姐,你把我送你的蛐蛐給你贏的錢的小小小零頭給我吧。”
那祈求的小眼神,許氏都沒眼看,“你又出不去門,要錢也沒用。”
沒用只是暫時的。
他不能等能出去了,身上卻沒錢啊,作為曾經(jīng)能隨意進(jìn)出府,上了街卻啥啥都買不起的人,那種痛苦誰能懂?
“男人身上沒錢,腰桿子就不硬?!?
許氏腦門黑線滑落,她這兒子小小年紀(jì)就懂這么多了,“誰說的?”
“信安郡王他們啊,”蘇北道。
“他們說的很有道理?!?
大哥沒錢,這不就求他幫著去抓蛐蛐么?
蘇寂手搭在蘇北肩膀上道,“沒錢只是腰桿子不硬,可找女人要錢,那是一輩子腰桿都硬不起來了,想好了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