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洗完臉,茯苓幫著梳理完發(fā)髻,蘇棠坐下來喝茶吃點心。
不到兩刻鐘,紅菱就回來了,怕她著急,跑著來回的,小臉紅撲撲的,氣息微喘道,“二少爺?shù)弥峡悼ぶ鞑≈夭恢尉统龈?.....”
娘就是娘,在謝柏衍這個做兒子的心底分量就不是王爺能比的。
蘇棠派陳青去盯著,半夏道,“二少爺武功不弱,陳青又受傷沒好,只陳青去能抓的住二少爺嗎?”
蘇棠看著半夏道,“這么擔(dān)心陳青呢?”
半夏臉通紅,“奴婢才不是擔(dān)心他,奴婢是怕他壞了世子妃您的事......”
蘇棠手撐著下顎看半夏,“你看我有這么好忽悠嗎?”
半夏又羞又惱,氣的直跺腳,她臉皮薄可受不住世子妃的打趣,抬腳就要走,但是沒走掉,被茯苓拉住了,半夏道,“你拉我做什么?”
茯苓捂嘴笑道,“世子妃話還沒說完呢?!?
半夏壓根不敢看蘇棠,蘇棠笑道,“放心啊,陳青和二少爺交不上手。”
謝柏衍得知南康郡主病重,趕去趙王府被貶后落腳的小院,不能算證據(jù)證明謝柏衍沒有失憶,一個正常人,即便沒有記憶,別人告訴他,那是他親娘,現(xiàn)在病情嚴重,他要什么都不做,別說不配做兒子了,都能算不配為人了。
蘇棠要謝柏衍去趙王府,是要他把極力壓下去的仇恨翻出來,他這么心平氣和的裝作一無所知,他們反倒拿他沒輒。
要打亂一個人的計劃,需先亂他心鏡,那話怎么說的,關(guān)心則亂。
不亂怎么會犯錯漏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