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曉東還真是個大忙人?!?
大伯陰陽怪氣地笑了兩聲。
他抖了抖自己的干部夾克,神情優(yōu)越。
“不過......”大伯拉長音調(diào),“曉東還是走了你們的老路,當(dāng)商人能有什么出息?追求提前畢業(yè)的虛名,不如穩(wěn)下心去沉淀,做個有深層內(nèi)涵的人。”
他拐彎抹角地貶低我們。
媽媽神情不虞,老爸則有些心情低落。
我爸對大伯這個兄弟付出真心、一再忍讓。
換來的卻是對方的輕視!
我神情微冷。
“難怪堂哥延畢了一年,應(yīng)該是學(xué)習(xí).大伯說的做個有深層內(nèi)涵的人吧?”我嗤笑了著反問。
老爸咳嗽了兩聲,“曉東?!?
王嵩本應(yīng)該是去年畢業(yè)。
但因為掛科的原因,今年才通過補考畢業(yè)。
相比之下,我的優(yōu)秀就讓大伯心里不平衡了。
原以為我的嘲諷會讓大伯破防。
他卻抿著唇,眼睛陰冷盯了我好幾十秒,最后冷哼一聲。
“我不跟小輩一般見識!”
大伯手一甩,大步向前走。
我有點驚訝,大伯今天還挺能忍的。
看來這場鴻門宴不簡單吶。
我和爸媽跟了上去,很快就到了大伯定的包廂。
包廂里坐著的不只是大伯一家,還有幾個陌生的男女。
除了大伯家四個人,陌生的男女也有四個,而我粗略一看在場的軟椅......
就剩兩把軟椅,我們家三人怎么坐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