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兒笑瞇瞇的將皇上的命令說了出來。
胡皇后聽到事關高緯,頓時擔心起來。
“這么大的事,為何不交給三師解決?”
“皇上重視太子哥哥?!?
雖然鄭兒這么說,但胡皇后還是不放心。
“若是讓蘭陵王拔得頭籌怎么辦?”
她試圖想個法子,使蘭陵王不能籌集資金填補國庫。
結果還沒細想,腦袋又疼了起來。
胡皇后臉色難看,快煩死這個頭疼病了。
不能想事情,一想就頭疼。
鄭兒看到她臉有異常,只當沒看見。
笑盈盈道:“這就需要母后的幫忙呀!”
“本宮?”
胡皇后一臉迷茫。
她對于朝政可謂是十竅通了九竅,一竅不通。
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鄭兒低聲道:“母后,這可是個的機會呢!能夠幫助太子哥哥籌集資金填補國庫,壓蘭陵王一頭。還能讓母后獲得個賢良的名聲,讓父皇對您更加看重,一舉兩得?!?
胡皇后聽的心動不已,半信半疑的看著鄭兒:“此話當真?”
不是她多疑,實在是胡皇后實在清楚自己對鄭兒干過什么。
捫心自問,如果她是鄭兒,才不會這么好心呢!
鄭兒慢條斯理道:“母后,兒媳還能故意誆騙您不成?不管再怎么說,兒媳也是在您身邊長大的。這份恩情,兒媳可一直銘記于心,不敢相忘的。只是母后先前對兒媳的誤解太大,兒媳無法解釋。其實在內(nèi)心深處,兒媳還是很渴望能和母后重歸于好的?!?
她頓了頓,看著胡皇后遲疑的臉色輕聲道:“況且,母后終究是太子哥哥的生母。在這后宮中,母后和太子哥哥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旁人哪能比得了?我再怎么樣,也不可能勾結外人害母后,害太子哥哥呀!”
胡皇后聽到這才放心。
是了,鄭兒和緯兒是夫妻。
哪怕鄭兒和自己再怎么相看兩厭,也不可能牽連到緯兒,看來是自己多慮了。
“那你且說說,是什么法子?”
鄭兒看了看胡皇后頭上的金飾,伸手薅下來幾根金簪。
“放肆!你、你如今越發(fā)猖狂了!”
胡皇后怎么也沒想到,剛剛還好好說話的鄭兒竟然一不合就動手了!
她氣的臉色鐵青,指著鄭兒怒聲訓斥。
鄭兒則充耳不聞,將金簪在胡皇后眼前晃了晃。
“母后,這金簪價值不菲吧?”
胡皇后正生氣呢,卻不由被她的話題給帶偏了。
“那是自然!這里每一根都司寶司耗時至少半個月才做出來的,每根都獨一無二,只有本宮才能戴?!?
胡皇后滿臉驕傲。
鄭兒看著金簪,幽幽道:“這幾根金簪,足夠外面的老百姓一家三口二三十年的開銷了?!?
胡皇后神色更加倨傲。
外面那些庶民怎能和她相提并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