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維的話會自動翻譯成他們國家的語。
所以大家都聽的懂。
之所以會震驚。
是因為這是queen珠寶集團(tuán)的ceo第一次公開亮相。
歷年的珠寶展,他都沒有出現(xiàn)過。
大家對于這個人,也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
原本還在表達(dá)抗議的人群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好奇打敗了一切。
所有人的目光齊齊的都聚集到舞臺之上。
而這個時候,舞臺旁邊出現(xiàn)一個頎長的身影。
他一身黑色的西裝,邁著長腿,不疾不徐的走上舞臺。
雖沒有看見面容,但是那周身的凌厲之氣,仿佛輻射到了展廳的每一個角落。
很快,他就站在舞臺的中央。
一道光從他的頭頂落下來。
眾人才看清了他的模樣。
五官看上去平平無奇,但是組合在一起,卻出奇的好看。
冷峻深邃的輪廓像是冬日寒冰雕刻出來的,一雙眸子宛如寒潭,鼻梁高挺,上面架著一副金絲邊的眼鏡,但是并沒有那種文質(zhì)彬彬的感覺,反而讓人感覺到一絲被壓抑的不羈和野心。
就像是這副斯文的外表之下藏著一個兇猛的野獸一樣。
他的氣質(zhì)冷硬,渾身都透著一種不容侵犯的孤高和冷酷。
厲云霆的目光在臺下掃了一圈。
聲音平淡無波但卻有著一種無視一切的孤傲:“本次展會全球直播是臨時決定的,在座的賓客如果有不贊成者,請現(xiàn)在退出展廳,厲某不會強(qiáng)留。”
厲云霆的聲音里面透著一種不顧人死活的淡漠和獨(dú)裁。
姜辭憂看著臺上的厲云霆嘴角不自覺的就勾了起來。
這么多年,師兄還真是一點(diǎn)都沒變。
永遠(yuǎn)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
他不會討好任何人,哪怕今天在場的賓客皆是全球權(quán)貴。
之前,姜辭憂就覺得師兄看任何人的眼神,都像是看著螻蟻一樣。
她還說他不尊重別人。
原來,他是平等的對待每一個人。
所有人在他跟前,都是螻蟻。
薄靳修在一旁注意到了姜辭憂嘴角勾起的弧度。
他覺得有些不對勁。
難道她和queen的ceo認(rèn)識?
但是薄靳修又覺的不可能。
姜辭憂從來都沒有提過。
而且他知道這位厲先生一直生活在京都。
厲家是京圈非常獨(dú)特的存在。
厲家是京都十年前突然崛起的家族。
它沒有其他四大家族的百年底蘊(yùn)。
但是實(shí)力卻一點(diǎn)都不輸給除了薄家的另外三家。
但是很奇怪,沒有人能打聽到厲家的底細(xì)。
他們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是如何獲得巨額的財富在京圈站穩(wěn)腳跟,誰也查不出來。
厲家就像是突然從天上掉下來的商界里面殺出來的黑馬。
厲家的產(chǎn)業(yè)很多。
queen珠寶集團(tuán),只是其中一個。
短短幾年時間,竟然能殺入全球頂奢的金字塔尖。
能打敗國外那些歷史深厚的頂級品牌成為現(xiàn)在全球最受追捧的珠寶品牌。
可見這位厲先生的商業(yè)手段和野心。
說他是一位天才,一點(diǎn)都不夸張。
薄靳修的目光也落在臺上男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