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個人的眼神是不會變的,姜辭憂認(rèn)得那雙狡黠的眼睛。
魏亭芳是薄婉華的人。
姜辭憂的心臟瞬間提了起來。
“魏亭芳,你想干什么?”
魏亭芳開口:“我自然是替董事長辦事,姜辭憂,你我也算是老朋友,別做無謂的掙扎,免得傷到自己?!?
姜辭憂觀察著周圍的東西。
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已經(jīng)用得上的東西。
魏亭芳好像看穿了姜辭憂的心思。
“如果你不聽話,我會對你用藥,讓你昏睡過去?!?
魏亭芳順手拿了一個遙控器一樣的東西。
說道:“看見了嗎?這輛車我提前改裝過,只要我按一下,你的頭頂就會噴出迷藥,一瞬間你就能安靜下來?!?
“但是別怪我沒提醒你,這種藥物對胎兒有非常大的傷害,所以我勸你別逼我?!?
姜辭憂的瞳孔猛然放大。
看到姜辭憂意外的表情,魏亭芳笑了:“這段時間我一直在監(jiān)測你的行蹤,你去了幾次醫(yī)院,你做了什么報告,我都一清二楚?!?
姜辭憂的手指放在裙擺下面,將手機(jī)拿了出來,緊緊的捏在手上。
“薄婉華想干什么?綁架我?”
“也不妨告訴你,董事長已經(jīng)出來了,我跟了她這么多年,當(dāng)然了解她的心思,你是我送給她重獲自由的禮物,至于她要怎么處置你,我說了不算?!?
“這么說,是你自作主張?”
“哦?薄婉華也是你從慈愛醫(yī)院放出來的?魏亭芳,看不出來,你還有這么大的本事?”
姜辭憂知道這段時間,薄婉華一直被關(guān)在慈愛醫(yī)院。
并且還有專門的保鏢看守。
光憑魏亭芳一個人怎么可能救出薄婉華?
魏亭芳戲謔的說道:“我可沒有那么大的本事,他們救的人,跟我無關(guān),董事長不理我了,我自然要替她做點什么她才能重新接受我,思來想去,只能將你作為禮物送給她,她一定會高興的?!?
“我謀劃了很久,也潛進(jìn)了接親的車隊很長時間,我這身隱藏的功夫還不錯,是么?”
魏亭芳的眼底閃過一絲得意。
姜辭憂的手指捏的緊緊的:“那你想帶我去哪里?薄婉華現(xiàn)在在哪里?”
魏亭芳從后視鏡里面看了姜辭憂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