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梟的吻比以往每一次都粗暴,他的手緊緊的掐著桑酒的腰,能感受到他的不高興。
桑酒也自知理虧,如果不是薄梟,自己今晚可能真的會被欺負(fù)。
她的那套說辭周明濤雖然害怕,周明濤萬一色膽包天,逼她做一些惡心的事情,她肯定會被強迫,并且叫天天不應(yīng)。
所以薄梟的出現(xiàn),桑酒很驚喜,也很高興。
只要薄梟出現(xiàn),桑酒就知道自己安全了。
被周明濤那樣的人觸碰,桑酒只覺得惡心,可是被薄梟觸碰,桑酒并沒有那種抗拒的感覺。
或許是因為喜歡吧,她喜歡薄梟,喜歡了好久了。
這個男人長得無可挑剔,對她也特別好,就像剛剛那樣為她出氣的樣子,怎么可能讓人不心動。
只是桑酒知道,他不是屬于自己的,他們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桑酒伸出手,勾著薄梟的脖子,和他親吻著。
這么的主動,薄梟的怒意也消散了一大半,他其實很好哄的。
這個妖精,如果不是還有其他事情要處理,薄梟真的想把桑酒壓在那邊。
只可惜外面還有很多人,不該留的,也沒必要留在公司。
最后,薄梟懲罰似的在桑酒的唇上咬了一口,那火熱的大掌放在桑酒的臀部。
“喝酒了?”男人的眸子很沉,感受到桑酒的口腔里都是酒味。
“喝了一點?!鄙>迫鐚嵳f道。
“他灌的?”
“就是應(yīng)酬的時候喝了一點?!?
薄梟的臉色還是那么不好:“以后再敢穿這種衣服,我就給你撕碎,既然想被看到,那就讓所有人來看看,桑秘書是怎么不檢點的!”
“我哪有不檢點!”桑酒不服氣。
而且她都說了,這也不是她想穿的。
“還敢頂嘴?”
不敢……
桑酒慫了,低下頭,垂著眸子。
雖然她沒說話,但是那表情十分倔強。
在其他人面前,桑酒可能會讓其他人覺得弱弱的,因為那是從小外婆教出來的,不許她逞強,不許她冒頭,不許她干涉和自己不相干的事情。
唯有在薄梟的面前,可能恃寵而驕吧,偶爾會露出那靈動的一面。
就比如現(xiàn)在,嘴上說著服了,但是眼神里就是一副我不服的樣子。
薄梟直接脫下自己的衣服,披在桑酒的身上。
他的衣服寬大,桑酒小小的一只,在西裝里,就好像是沒穿衣服一樣,剛剛露在外面的肌膚全都隱匿在里面,只露出那雙又白又直的腿,勾人無比。
那西裝有屬于薄梟的味道,還有溫?zé)岬捏w溫,桑酒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好像被薄梟抱著。
她纖細的手指扯了扯西裝,薄梟卻以為桑酒是要把西裝脫下來。
“不許脫!”
男人的聲音帶著強硬,是那么的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