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酒又吹了一波彩虹屁:“薄總當(dāng)然是正人君子,絕對不會趁人之危的,只是現(xiàn)在開門,薄總是有什么事嗎,你就在外面說也可以?!?
“你就說你開不開吧?!北n也沒和桑酒廢話,就給了桑酒兩個選擇。
要么開,要么不開。
桑酒擔(dān)心自己要是不開的話,薄梟可能就不會去給自己拿衣服了。
桑酒想了想,只把浴室的門開了一條縫,自己就在門后面。
她不知道薄梟要干嘛,他總不會是要進(jìn)來吧。
就在桑酒內(nèi)心十分忐忑的時候,一只大手從外面伸進(jìn)來。
而那手里,還有一個購物袋。
不用猜,也知道里面是什么。
男人并沒有要進(jìn)來的打算,桑酒趕緊接過來:“謝謝薄總!”
這個男人有些時候,也不全是禽獸。
不過薄梟就是喜歡逗她,讓她一下子也分不清楚,他到底是好意,還是要做別的什么。
桑酒把衣服換好之后才出來,薄梟沒讓人給她買太花里胡哨的,就是白襯衫牛仔褲,明明是很普通的衣服,可是在桑酒身上,卻有另外一種感覺。
她看起來太干凈了,如果桑酒再梳一個高馬尾的話,說是高中生都有人信。
她穿什么都是那么好看,各種風(fēng)格的,薄梟好像都看過。
知道桑酒等會要去見外婆,所以他讓人給桑酒準(zhǔn)備的,就是最簡單的衣服。
薄梟的目光落在桑酒身上,隨即嘴角揚(yáng)起一抹笑容:“不防著我了?”
“本來也沒防著你啊,我是防色狼的,薄總是色狼嗎?”
“你說呢?”男人咬緊牙關(guān)。
不知道在這女人眼里,自己和其他的男人,是不是都一樣,覺得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衣服這件事,你還欠我的,這次求的不對,下次重新求?!?
“那要怎么求才算是對?”桑酒問道。
薄梟每次都說欠著欠著,到現(xiàn)在,桑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欠了多少了。
反正債多了,自己也懶得算了,他們倆早就已經(jīng)分不清楚了。
當(dāng)然,如果有一天薄梟提出分開,估計(jì)也不會再計(jì)較這么多。
薄梟的目光落在桑酒的唇上,他抬起手,指腹從桑酒的唇上輕擦而過。
“下次跪好,用嘴求。”
桑酒:“??!”
明白薄梟意思的桑酒,這下臉滾燙的都能煎雞蛋了。
這個男人耍流氓的道行,簡直無人能及!
……
桑酒外婆已經(jīng)做完了檢查,人也被送到病房了,只是還沒醒來。
桑酒過去看到了外婆,她緊緊的握著外婆的手:“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