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酒是桑酒,我和桑酒之間的事,和她外婆無關(guān)?!?
“你覺得我會信嗎,我認(rèn)識的薄梟可不是會多管閑事的人,這但凡是別人身上的事,你都不會多看一眼的?!狈庋字苯硬鸫?。
薄梟又點(diǎn)了一根煙,然后開始抽了起來。
“學(xué)醫(yī)本來就是為了治病,把一個人從鬼門關(guān)拉回來,那將會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白術(shù)肯定也這么覺得,你給他打電話,他知道該怎么做?!?
封炎撇撇嘴:“知道了知道了,還不能讓桑酒知道是你做了好事,你就是當(dāng)代活雷鋒?!?
薄梟冷冷一笑,他這可不是做什么好事,他也不是為了桑酒,純粹就是為了年紀(jì)大的外婆而已。
薄梟又喝了不少,本來是想刺激桑酒,可到頭來,像是他被桑酒給刺激了。
今天喝的比之前都多,還去廁所吐了兩次。
等到最后離開,又是被封炎扶著出去的。
“我說你要是不能喝咱就別喝那么多,就你那點(diǎn)胃啊,遲早要被你折騰出毛病,你說這胃病是不是你們這些總裁都要得的啊,你這是沒問題然后硬生生的折騰是吧?”
“我跟你說啊,小酒兒都不在了,你裝可憐是沒有用的?!?
封炎一邊碎碎念,一邊扶著他下去。
會所外面,桑酒還沒離開呢。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沒有走,或許就是想再多看一眼什么吧。
一直到凌晨兩點(diǎn)半,才看到封炎和薄梟出來。
薄梟好像喝多了,正在被封炎艱難的扶著。
他們的車就在門口,封炎把薄梟給扔了上去,可真是累死他了!
車上,薄梟已經(jīng)神志不清的,他的薄唇動了動:“桑酒……”
“桑酒?哪呢?”封炎還以為薄梟是看到桑酒了呢。
他的目光朝著周圍看了看,當(dāng)初姜晚星離開的時候,也沒見薄梟這樣吧,甚至當(dāng)初梟哥好像都沒叫他喝過酒,跟沒事人一樣。
封炎的目光找了找,還真發(fā)現(xiàn)了那邊躲起來的桑酒。
封炎:“……”
梟哥這眼睛就是雷達(dá)吧,他是怎么知道桑酒在的?
“桑酒。”封炎叫了一聲,然后對著桑酒招招手:“你過來。”
桑酒原本只是想要躲起來,遠(yuǎn)遠(yuǎn)的看上薄梟一眼就行了,不知道為何,她總是覺得放心不下。
她沒打算出現(xiàn),沒想著要做什么的。
桑酒自己也沒想到,她會被封炎給發(fā)現(xiàn)。
桑酒沒動,倒是封炎走過去,把桑酒給拉過來。
“你放心吧,梟哥喝多了,現(xiàn)在神志不清的,估計你是誰他都不知道?!?
“你怎么還沒回去啊,放心不下他?”封炎繼續(xù)問道。
桑酒說:“沒……沒有,就是今天夜色不錯,欣賞一會月亮,沒想到就這么晚了?!?
封炎也抬頭,欣賞月亮?
可是今晚天看起來就霧沉沉的,像是要下大雨的樣子,而且天上根本就沒有月亮。
“要我送你回去嗎?”封炎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