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宴平時不愛用香水,也不在意這些,所以沒有感覺到自己此時身上的味道和以前不同。
我知道,他應該是剛從蔚藍那里回來,劉娥很可能把那瓶香水送給了自己的女兒。
難道劉娥沒告訴蔚藍,那是我送的嗎?她用起來就一點也不膈應?居然還噴了那瓶香水去見傅霆宴。
“飯菜還沒好?”傅霆宴看了一眼餐廳的方向。
“快了,你怎么沒在外面吃?”我捧著煮好的銀耳羹,一邊輕吹著氣,一邊問。
不管是應酬,還是和蔚藍一起吃家常小菜,都比回來吃晚飯更正常。
傅霆宴看了我一眼,墨黑的瞳孔看不出情緒,“不想在外面吃。”
“噢?!蔽尹c點頭,拿起勺子舀著銀耳吸溜吸溜,總之挺不優(yōu)雅。
傅霆宴似乎在看著我,但我看向他時,他又會低頭看手機。
過了一會兒傭人告訴我可以吃飯了,我才慢悠悠地往客廳走去,傅霆宴也在我對面坐下,我們兩個無聲地吃著飯。
“你晚上還要出門嗎?”吃完飯,我率先打破沉默。
“不出去,怎么?”傅霆宴抬眸看我一眼。
“陪我堆個雪人唄!”我沖他樂悠悠地笑,“你老媽的生日快到了,你陪我堆雪人,我就陪你回家演戲,包她開心?!?
傅霆宴臉一黑,“沈念溪,你哪里學的動不動威脅人?”
我心里嘀咕,還不是跟你學的?上一世傅霆宴為了能和我離婚,威逼利誘的手段那可是層出不窮,我這才哪跟哪啊?
但表面上我還是很淡定,“這用學嗎?就說你陪不陪我吧!”
這算是我的執(zhí)念之一,我曾經(jīng)在于一凡的手機里,見過傅霆宴和蔚藍堆過的雪人,想象出他們在雪地里打鬧嬉笑的畫面,又浪漫又甜蜜。
當然那也是上一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