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于一凡微微一笑,“在場的男人,除了傅霆宴,你隨便選一個接吻?!?
我他媽!
于一凡今天吃錯藥了不成?這人好像和我有血仇!
傅霆宴一直沒有說過話,他非常沉默,但是身上那股不容忽視的氣場,讓在座的人都有些忐忑,此時他已經(jīng)望向了于一凡,兩個男人的眼神交匯,我嗅到了一絲硝煙的味道。
他們怎么了,難道已經(jīng)開始為蔚藍翻臉了?
那也別拿我開刀啊,我好不容易重生一次,不想進修羅場。
又沉默了幾秒后,我端起那杯烈酒一口悶了下去,火辣辣的液體順著口腔進入喉嚨,再落進胃里,我忍不住吐了吐舌頭。
陸璽誠叫嚷著繼續(xù),針盤接著轉(zhuǎn)了幾輪,大家玩得不亦樂乎。
其中鄧晶兒最狠,只要主動權(quán)在她手里,她次次點名陸璽誠,陸璽誠已經(jīng)快玩哭了,那張小奶狗一樣的臉上,滿是悲憤。
當姜穎秋點到我的時候,我已經(jīng)喝了三四杯酒,這種酒很烈,要不是我有點酒力,恐怕早就睡在地上四大皆空了。
“把你口袋里的東西拿出來,給傅杰用上?!苯f秋對我笑了笑,不知道為什么,我感覺到了一股敵意。
剛才這一招,其他人也用過,女人口袋里很可能是口紅,香水,粉底,替另一個男人用上,也算是一種曖昧的情趣。
就像陸璽誠,已經(jīng)在鄧晶兒的火力下,被其他幾個女人化了一個全妝,烈焰紅唇野生眉,此時看起來活像個老嫂子。
“我喝——”我正準備繼續(xù)喝酒。
“你這就沒意思了,總共就點了你四次,你次次喝酒,那這個游戲還有什么好玩的?”姜穎秋不樂意了。
鄧晶兒瞪了她一眼,“有什么不可以的?規(guī)則不就是做不到的人喝一杯酒嗎?”
歐陽甜和李悠也懟道,“就是,又沒說必須選大冒險或者真心話,意意,不想大冒險就直接喝!”
我能感覺到有些人不爽,一直喝酒確實不是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