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見面,我爸媽不好拒絕,“行,意意,你早點回來?!?
“好?!蔽覒?。
隨后我便跟著歐陽甜司禮兩人離開了,上車后,直奔醫(yī)院。
傅霆宴現在躺在一處單人病房里,陸璽誠鄧晶兒還有傅杰守在那里,潔白的病床上有不少血跡,空氣中酒精味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十分刺鼻。
他的傷口在后腦勺,此時正側躺著,血流在枕頭上,枕頭已經染得十分鮮紅。
“意意你來了!”陸璽誠眼里立馬放光。
傅霆宴聽到他的話,似乎動了動。
我直接走到了病床邊,仔細看了一下他的傷口后,問道,“你多大了?還動不動耍酒瘋打架,你爸媽就你一個兒子,你想他們老年喪子?”
傅霆宴緊閉著雙眸,纖長濃密的睫毛上還沾著已經干涸的血跡。
他故意裝作沒聽到,沒有回應我。
陸璽誠見狀,帶著其他人出去了,順帶關上門。
“行吧,既然你不聽勸,我留在這里也沒用,好自為之。”我轉身就走。
傅霆宴抬手抓住了我的手腕,聲音還有些難受,“我聽?!?
這不就好了?給我省時間。
我立馬對著門口喊了一聲,“晶兒,叫醫(yī)生吧!”
很快醫(yī)護人員過來了,把傅霆宴帶去檢查和上藥包扎,在他被推走前,我準備回家,可是陸璽誠和傅杰雙雙攔住了我。
“意意,你好人做到底,再等一等,等他處理好了傷口,囑咐他幾句話再走行不?”陸璽誠不愧是傅霆宴的好弟弟,對得起傅霆宴平時對他那么好。
“是啊是?。∷头鹚蜕衔?!”傅杰使勁點頭,兩人都生怕我一走,傅霆宴又開始不配合。
我皺眉,“傅霆宴和誰鬧成這樣的?”
傅杰說,“李耀恒!”
李耀恒上次酒醒后,為了賠罪,又叫人牽線做局,請傅霆宴喝酒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