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今天蔚藍的話又提醒了我,接下來她們絕對會對我家公司下手,所以我需要盡快得到我舅舅他們的支持才行。
由于我舅舅家離a市比較遠,所以我只有先加班處理完兩三天的重要工作,然后才啟程趕往舅舅家。
車子才剛出潞河園山,我就遇到了小貓,她背著一個單肩背包,站在門口東張西望,看到我以后,她立馬上前攔住了我,“沈姐!”
“你怎么在這里?”我停下車問她。
“我來找傅霆宴啊,但是我進不去,你幫我一下嘛!”小貓趴在車窗口,可憐巴巴地看著我說道。
好像這兩天我也沒有看到傅霆宴,他應(yīng)該有時候不在這里住。
我沒有多想,直接下車替小貓刷了卡,讓她進去。
她感動極了,“謝謝沈姐,你這是去哪里?”
“我出趟遠門,有點事?!蔽液唵蔚卮鹆艘痪?,便和小貓告別了。
本來以為這只是一件簡單的小事,沒想到很快傅霆宴就打了電話過來,語氣很差勁,“你在哪里?”
我答道,“開車,有事嗎?”
他氣惱地質(zhì)問我,“誰讓你把那個煩人精放進來的?你是覺得我過得太清閑了,故意給我找麻煩?”
這把我問住了,小貓和傅霆宴起碼算得上朋友,而且關(guān)系曖昧,她來找傅霆宴是很正常的事,我好心幫她開一下門,更是正常。
“她要找你,進不去,所以我就幫她開了一下門,她不是你的朋友嗎?”我從容地反問,絲毫不慌。
我又不是放了個江洋大盜進傅霆宴家里,問心無愧。
傅霆宴卻不這么認為,他似乎非常不滿我這個舉手之勞,并且要我為此負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