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宴的呼吸有些沉,手掌已經(jīng)輕車熟路地探進了我的衣服里,到處煽風點火。
我回過神來,一把摁住了胸口作亂的手,隔著衣服我都能感覺到那雙手的溫度。
“傅霆宴,我先去洗個澡吧?!蔽蚁胪涎訒r間,也許拖著拖著他就忘了這檔子事。
“做完了再去洗剛好,”傅霆宴的手雖然被我摁住了,可是隱隱有股力量在撥開我,他只是沒有太用力而已。
這已經(jīng)夠赤裸了,我賣身的覺悟時而清晰,時而模糊,有時候情不自禁就想抗拒傅霆宴。
別墅內(nèi)非常暖和,所以每次回來我都會脫去外套,只穿一件薄衣服,現(xiàn)在反而成了傅霆宴上下其手的好助手。
“別,別在這里,不合適……”我推著傅霆宴。
“有什么不合適的,你就是找個理由拒絕我而已,”傅霆宴稍稍松開了我,聲音也冷了幾分,“但是沒用的,你答應回到我身邊開始,我就不可能再由著你來。”
話音剛落,傅霆宴已經(jīng)把我抱起來放在了書桌上,剛才那份還沒來得及收起來的文件,此時就被我坐著……
書房里的燈光很明亮,照在我們身上,讓我和傅霆宴相擁著的身體暴露無遺。
房間里有淡淡的香味,勾著一股纏綿的氣息……
等我從書房出來時,腿肚子都在打顫,如果有朝一日我能夠凌駕于傅霆宴之上,我就把他送去島國下海,發(fā)揮他的特長。
在那之前,我只能認命。
“沈小姐,你沒事吧?”剛到二樓,我看到齊燕燕站在客房門口,她穿著一件有些舊的圓領(lǐng)睡衣,我一眼就看到了她脖子上的淤青,像是被人打的。
“我沒事,你脖子上那是……”我疑惑地問。
齊燕燕立馬捂住自己的脖子,搖搖頭,“沒什么,這是之前不小心摔了一跤,還沒好?!?
那個位置不像是摔的,更像是被人掐出來的,我看著齊燕燕躲閃的樣子,知道不該問的別問,便沒再追根究底,“嗯,你怎么還沒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