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們都已經(jīng)休息了,我獨自一人上樓去了主臥,心一直懸著,讓我感覺很不安。
寂靜的房間里,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我雖然有些被嚇了一跳,但還是很快接了電話,是鄧晶兒打來的。
她替我從陸璽誠那里,了解了一些傅霆宴說的那些事,結(jié)果讓我十分錯愕。
“我都不敢相信,于一凡會是那種人嗎?”說到最后,鄧晶兒語氣里全是不敢相信。
“怎么會這樣?”我也沉浸在震驚中,有些回不過神。
我前不久去找過于一凡一次,就是他給我看了他和傅霆宴對話的截圖的那次,竟然有人在偷拍,照片就在今天早上發(fā)給了傅霆宴。
這直接導(dǎo)致了傅霆宴懷疑我,然后拒絕和我一起出現(xiàn)。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在酒店里對我視而不見,讓蔚藍(lán)有了機會和他獨處。
而那個發(fā)照片的人,就是于一凡,包括蔚藍(lán)能把傅霆宴叫進(jìn)那個房間,也是以于一凡的名義。
傅霆宴的懷疑非常合理,完全可以說得通。
“現(xiàn)在傅霆宴在哪里?”我從震驚中回過神,然后急切地問。
他肯定覺得我去于一凡那里,是因為我和于一凡還在藕斷絲連,我必須去找他,并且解釋清楚。
不然我爸的事情還有齊舟陽的事情,就要耽誤很多了。
鄧晶兒給我報了一個夜店的地址,說陸璽誠傅杰也在那里,讓我直接去就行了。
我想都沒想,就開車趕往了那家夜店,傅霆宴他們今天沒有開包廂,就在一側(cè)的卡座里中間的圓桌上擺滿了酒,酒杯下面則是一沓沓錢。
兩個陪酒小姐坐在傅霆宴兩側(cè),開開心心地陪著酒,兩雙雪白飽滿的腿勾在傅霆宴腿上,誘惑十足。
陸璽誠看到我來了,重重地松了一口氣,“意意你總算來了,你快把宴哥帶回去,我得回家?guī)Ш⒆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