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凡穿著黑色毛衣,棕色夾克外套,視線在我身上掠過,淡漠的臉上掠過一絲驚訝。
我則是有些無奈地收回視線。
“沈總,我和于醫(yī)生的父親關系不錯,最近身體不舒服,所以于醫(yī)生好心替我單獨會診,你不介意吧?”秦明生話多了起來,臉上還帶著笑容。
“不介意。”我口頭答著。
于一凡沒有說話,只是走到了我和秦明生的中間坐下。
我不知道這大晚上的,秦明生為什么會把于一凡叫到會所里來單獨會診,怪怪的。
聊了幾句后,秦明生接了一個電話,去了外面。
包間里只剩下我和于一凡相顧無。
幾分鐘后,他先開口了,“傅霆宴又和蔚藍在一起了,你呢?什么想法?”
“沒什么想法,我現(xiàn)在只想把公司的事做好?!蔽也蝗タ从谝环驳难劬?,只是平淡地答道。
“不生氣,不難過嗎?又被人耍了一樣。”于一凡輕笑一聲問。
“我早就料到會有今天,傅霆宴和你多年朋友,你難道不知道他那個人是什么性格嗎?我知道他就是不甘心被我拋棄了,所以才會糾纏我,得到了再拋棄?!蔽叶似鹨槐?,從容地喝著,語間有一絲冷意。
于一凡盯著我看,許久他才問,“真的么?”
我勾勾唇,“隨你怎么認為吧,于一凡,你別再讓我難做就行了?!?
“呵呵?!庇谝环策€是笑了笑,他也倒了一杯酒,敬我,“嗯,或許我也應該想開點,那我們一筆勾銷?”
我不知道于一凡這句話可不可信,但是他此時的眼神確實很坦率真誠,如果他能想開,以后好好地和涂詩瑤過日子,別再摻和我和傅霆宴之間的事,那也挺好。
我舉起酒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