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心情,從一開始的嫉妒憤怒,到現(xiàn)在逐漸有點麻木了。
反倒是鄧晶兒她們感到十萬個不解。
“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么劇本?”鄧晶兒滿頭問號,“我們反對你時,你堅持追傅霆宴,我們后來不怎么反對了,你又和他鬧了離婚,鬧了離婚好像又要復(fù)合了,我們再度反對,現(xiàn)在好了……你們居然又分了?”
歐陽甜和李悠兩人也是一臉的無語。
我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只能尷尬地笑了兩聲。
“算了,這次和傅霆宴不會再復(fù)合了吧?”鄧晶兒直接問我。
“不知道?!蔽业幕卮鹬苯幼寧兹梭@掉了下巴,似乎不敢相信我很可能還會和傅霆宴之間有糾纏。
但是這個是我內(nèi)心最真實的想法,不想瞞著她們,不然以后又有些事情糾纏在一起,反而顯得我此時說的話不夠真誠。
就在鄧晶兒還想繼續(xù)和我深入交談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有時間了?好好好,我馬上過去!”接完了電話后,鄧晶兒一下子激動起來,她拎著包就起身,“姐妹們,之前我說的那個很厲害的婦產(chǎn)醫(yī)生已經(jīng)回國了,今天能替我會診,我要去看看!”
聽到這話,我下意識地跟著站了起來,“我陪你去吧?!?
鄧晶兒一愣,“你陪我去?”
“嗯,反正也無聊?!蔽译S口答道。
“那行吧,我們快出發(fā)?!编嚲含F(xiàn)在很著急,顧不得我在想什么,直接抓著我的手就離開,都沒來得及和歐陽甜李悠打個招呼。
那個從國外回來的醫(yī)生叫snow,聽說還比較年輕,之前一直在國外一家醫(yī)院里任職。
鄧晶兒說得那么神乎其神,讓我的內(nèi)心也忍不住升起了一絲希望。
這個snow似乎挺神秘的,而且傳聞是精通中醫(yī),治療起來都是治本,其中最為精通的就是婦產(chǎn)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