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總是刻意地說明我和于一凡的關(guān)系,應該是為了讓傅霆宴時刻清楚現(xiàn)在自己的身份。
其實她真的多慮了,傅霆宴既然已經(jīng)選擇了她,就證明對她的感情還在,沒必要擔心這些。
于一凡微微一笑,握著我的手指收緊了幾分,“嗯,很心疼,是我沒有照顧好她?!?
“不是你的錯,只是不知道水下怎么會突然冒出一根繩子,而且那么巧地在我的腳上綁住了,很奇怪?!蔽艺f這些話的時候,眼睛盯著陶雪,關(guān)注著她的反應。
陶雪的反應很坦然,她嘆了一口氣,“現(xiàn)在的人太不注意環(huán)保了,可能是一些人類丟棄的垃圾沉淀了下去,海底有漩渦的話,繩子打結(jié)也是正常的,沈小姐你運氣不太好?!?
我勾勾唇?jīng)]說話,只是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傷。
傅霆宴的目光偶爾會落在我身上,但是很正常,沒有任何多余的情緒,仿佛剛才去救我時,他臉上露出了那種慌張,只是我的錯覺。
我很確定他心里還是對我有些不一樣的感情的,但是沒有任何意義。
“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剛在一起時,遇到過一只白色的流浪狗,只要你去接我,它就會躲在你的車底,每次都要我去買蟹肉棒騙它出來,”那邊陶雪還沉浸在和傅霆宴甜蜜戀愛的回憶里,連神情都變得充滿了小女孩的嬌羞,“那時候你還說那種蟹肉棒是假的,根本不是蟹肉,現(xiàn)在這些蟹肉是真的了,可是那只小狗不見了,唉?!?
傅霆宴答道,“嗯,以后養(yǎng)一只就可以了。”
“昊昊說,你之前養(yǎng)了一只狗?一只白色的藏獒,去哪里了?”陶雪好奇地問。
“他怎么知道的?”傅霆宴有些意外,隨即視線又望向我。
陶雪循著他的目光也看了我一眼,隨后臉上綻放出笑容,“是他聽他奶奶說的,他不是想養(yǎng)只小狗嗎?他奶奶就跟他說,之前家里養(yǎng)了一只白色的狗,他記住了,還告訴了我?!?
現(xiàn)在多澤在我家里,和我爸媽待在一起,不知道還記不記得傅霆宴這個主人。
狗的記性都不錯,而且會永遠記住主人的氣息,應該還會認得出傅霆宴吧。
“那只狗送人了?!备钓缁卮鸬煤芎唵危氨緛砭褪羌酿B(yǎng)在我那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