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怒上心頭時,從來不在意自己說出來的話多么傷人。
我現在最怕的就是有人搶走我的孩子,而傅霆宴的話,對我而充滿了危險。
如果徹底翻臉,那么我真的不一定斗得過他。
“我們出院吧!”傅霆宴一走,我心里冒出了一種非常不安的感覺,我對于一凡說道。
“現在?”于一凡皺眉。
“嗯,你幫我去問問醫(yī)生,我覺得我應該帶著孩子離開這里,既然在國內不安全,我可以出國,也不是沒有這么做過。”我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視線只要一看到孩子,我的心就揪了起來,很害怕失去他們。
于一凡拒絕了,“不行,你現在必須先住院,身體恢復了再出院,你要為你自己的身體著想!”
“那你去問問,我最早可以什么時候出院?!蔽?guī)缀跏窃趹┣笥谝环病?
我的身體自然也要好好的才行,不然以后誰來照顧我的孩子們?
于一凡眼里是對我的心疼,可是也有無奈,他問我,“不考慮一下我的那個方法嗎?如果我們成了合法夫妻,那么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傅霆宴想奪回去沒那么容易。”
“這件事以后再說。”我猶豫了一下,盡管心里是動搖的,但還是應該考慮清楚,這么做的話,等于是遠離了傅霆宴,卻又招惹上了于一凡。
于一凡沒有再說什么,他只是先替我去找醫(yī)生問問情況。
結果是我最少要一周后才能出院,我爸得知傅霆宴來過后,每天就和我媽輪流守在病房里,如臨大敵。
在這樣提心吊膽的情況下,我終于熬到了出院的時候,于一凡開車來接我們。
我爸媽一人抱著一個孩子,我則是跟在他們身后,盡量走得平穩(wěn)一點,不然刀口還是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