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語。
就那么沖我笑,一副我懂,我什么都懂的笑。
我被他笑得雙頰發(fā)燒。
我搓了搓臉,推著他道:“不跟你說了,我要去洗澡?!?
然而我才剛撐起身子,他忽然又將我摟入懷中,湊在我耳邊,曖昧低喃:“下次......下次讓你在上面?!?
他不說這些還好,一說我臉更紅了。
我推著他:“誰跟你還要下次,沒有下次了。”
說罷,我掙開他的懷抱,軟著腿往浴室里跑。
身后傳來他溫柔的低笑聲。
跑進浴室,我關上門,后背抵在門上。
門的冰涼透過后背,讓我整個人清醒了幾分。
剛剛,我跟賀知州又做了。
看那男人那模樣,是心里的結已經解開了么?
他是不是,要跟我和好了啊?
正想著,他忽然在門外敲了敲:“你餓不餓?我下去給你做宵夜?”
“餓......餓吧......”
我磕巴地回答,莫名感覺我跟他這會的氣氛有點尷尬是怎么回事?
主要是,我跟他都沒有明確地表示要不要和好,然后就這么莫名其妙地睡了。
怎么想都覺得怪怪的。
男人在門外道:“那我下去做宵夜了,你要是累了,就休息一會?!?
“哦,好......好。”
我連忙回了一句,緊接著就聽見他離開的腳步聲。
我輕輕地拉開門,往外面看。
只見他披了一件睡袍,正朝房間外面走。
許是察覺到了我的視線,他忽然回過頭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