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12點了,保不齊陸長澤和丹丹已經(jīng)睡下了。
然而我才剛這么想,對方頓時直接給我打了過來。
我驚了一下,連忙接聽。
不過,電話里傳來的倒是丹丹的聲音:“怎么了安安?”
丹丹的聲音懶懶的,還有幾分媚。
我不自覺地就想歪了。
我摸了下鼻子,問她:“沒打擾到你們的好事吧?”
丹丹頓了下,然后窘迫地說:“你想啥呢?我們就只是躺在一起看了個電影而已......就,就只是看電影?!?
我要笑死了,丹丹這解釋有點此地?zé)o銀三百兩。
我收住笑,問她:“你的陸長澤呢?”
“他下去給我做宵夜了?!?
咦~~~
那陸長澤跟賀知州果然是穿同一條褲子的兄弟啊,連宵夜都做得如此同步。
“安安,你找他是有什么事么?
還有賀知州,你們現(xiàn)在怎么樣了?和好了嗎?”
丹丹連忙又問,聲音里都是關(guān)切。
我笑道:“沒事,我跟賀知州暫時好好的,我就想問問陸長澤,這別墅里準備醫(yī)藥箱沒?。俊?
“醫(yī)藥箱?”
這回倒是陸長澤的聲音。
很明顯,丹丹那邊開了外音。
陸長澤好像一下子就湊過來了,連忙問:“你要醫(yī)藥箱做什么?你們該不會干架了吧?
是他受傷了,還是你受傷了?”
我:......
“咝,該不會見血了吧?
??!小安然,你該不會氣急,拿刀子捅知州了吧?”
我滿心無語。
這陸長澤的想象力可真夠豐富的。
我除了捅過那顧青青,我還捅誰了?
怎么就把我想得那么兇殘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