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知州悠著點(diǎn)嘛,身體要緊。]
我扭頭看了看身旁的男人。
讓他悠著點(diǎn)?
可這是我能說了算的嘛?
想起他剛才在床上的兇猛,我就懷疑人生。
明明他前一刻還看起來那么羸弱,跟病秧子似的,怎么下一刻就能像沖破束縛的猛獸似的。
正胡思亂想,我腳下忽然猛地踩空,整個(gè)身子頓時(shí)失去平衡地往下栽去。
幸好男人及時(shí)摟住我的腰,一把將我給撈了回來。
就這么一拉一扯間,我的睡袍都從肩膀上滑了下來,胸前露了一大片。
男人眸光咻地一沉,滾燙的眼眸直直地盯著我。
不是......
這不是才結(jié)束么?他難道還沒夠?
我就說,像他這么高的需求,每次都那么能忍,真是奇跡。
一想到他這段時(shí)間要跟我分道揚(yáng)鑣,我心里就來氣。
我瞪著他:“你不是要跟我形同陌路,永不相見么?那你就別用這種眼神盯著我?!?
賀知州抬手抵在唇邊不自在地咳了一聲。
他將我的睡袍拉好,沖我笑:“吃宵夜去?!?
哼!
又轉(zhuǎn)移話題!
我不理他,幾步?jīng)_下臺(tái)階。
他好笑地追上來:“跑那么快,小心又摔倒。”
“嘿,奇了怪了,你不是要跟我做陌生人么?這么關(guān)心一個(gè)陌生人做什么?”
“安然......”他沖我無奈地笑。
呵,他現(xiàn)在知道無奈了?
也不想想我這段時(shí)間都快被他給整成瘋子了。
他將我拉到餐桌前坐下。
我朝餐桌上看了一眼,他做了幾道精致的小吃。
我再一次感嘆他的心靈手巧,這小吃的賣相都能上櫥窗販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