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不注意,我拽過他的手臂,一把將他按坐在書桌上,隨即整個人都跨坐到他的腿上去。
他好像怕我滑下去,連忙摟住我的腰。
他沖我笑得無奈:“大清早的,你精力好像不錯的樣子,不如待會,我們吃完早餐后......”
不等他說完,我就伸手去解他的襯衣扣子。
他好像也看出了我的意圖,一把握住我的手,沖我笑得曖昧:“沒想到我的安然在這方面還是個急性子啊,行,老公現(xiàn)在就滿足你?!?
他壞笑著,就湊過來親我的耳側(cè),親我的頸窩。
但就是不肯放開我的手。
這個男人好氣人,受傷了總是瞞著我做什么?!
我側(cè)過頭,吻上他的唇,在他的唇上細細地親吻摩挲。
他微微一震,看我的眸光瞬間深了幾分。
我與他近在咫尺,那深邃的眼眸,幾乎要將我吸進去。
忽然,他閉上眼睛,松開我的手,捧著我的后腦勺,漸漸加深了這個吻。
在他吻得近乎忘我時。
我悄悄地去解他的襯衣扣子。
怕他清醒過來,又阻攔我。
解開第一顆扣子后,我就干脆捏著他的衣領(lǐng),往兩邊狠狠一拽。
只聽‘撕拉’一聲響。
男人的襯衣扣子瞬間崩了一地。
賀知州的吻戛然而止。
他微微退開幾分,蹙眉看向自己的襯衣。
半晌,他沖我笑得甚至無奈:“你是個女人啊,脫衣服怎么比我還粗魯?!?
我尷尬地摸摸鼻子,悶聲道:“是這衣服的質(zhì)量不行?!?
“好好好......是我衣服的質(zhì)量不行。
我身上的衣服,凡是到了你的手里,質(zhì)量都不行?!?
咦~~~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