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我要蹭飯,我要吃了飯?jiān)僮??!?
于是乎,陸長澤開始往屋里硬擠。
而賀知州就是抵著門板,半點(diǎn)都不肯退讓,看得我一陣好笑。
我起身走過去,就看見陸長澤穿著單薄的皮大衣,可憐兮兮地望著我:“小安然,是你發(fā)信息讓我送醫(yī)藥箱過來的。
我大老遠(yuǎn),冒著風(fēng)雪過來,你真的連口熱飯都不給我吃么?”
嘖!
陸長澤裝起可憐,還真的挺可憐的。
我看向賀知州:“讓他進(jìn)來吧,確實(shí)辛苦他了,這么遠(yuǎn)還讓他送藥?!?
“就是就是,而且天氣還這么冷,我愣是從被窩里爬出來的?!标戦L澤說著,表情更可憐了。
而且那皮大衣肯定不抗風(fēng),這男人鼻子都凍紅了。
真印證了那句:要風(fēng)度不要溫度。
賀知州依舊抵著門不肯動。
我好笑地拿開他的手,然后將門拉開。
那陸長澤瞬間沖了進(jìn)來,好像生怕這門又被賀知州給抵上一樣。
我將門關(guān)好,隔絕了外面的寒風(fēng)。
屋子里一下子又暖和起來。
賀知州靜靜地站在門那里,低垂著頭,一點(diǎn)都開心的樣子。
我拉了拉他的手,沖他小聲說:“好啦,他吃完飯就要走了,不影響我們的二人世界哈?!?
哪知我話音剛落,已經(jīng)坐到餐桌前的陸長澤忽然飄來一句:“還是這屋里暖和,我今天就在這住下吧,等明天天氣好了我再走?!?
賀知州狠狠地蹙眉,委屈地看向我。
我摸摸鼻子,幾步走到餐桌前,沖正盛湯的陸長澤道:“你住在這,丹丹怎么辦?”
“是哦!”陸長澤喝了口湯,說,“那把丹丹也叫來?我們四個人還能湊一桌麻將哩?!?
我無語地?fù)犷~。
不用看,我都能感覺到賀知州周身泛起的陰沉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