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賀知州都不一定是愛,而只是一種變態(tài)的占有欲和勝負(fù)欲。
也不知道顧青青是怎么哄唐逸的。
只見唐逸勉強(qiáng)地笑了笑,然后牽著她坐回卡座里。
我蹙眉看著唐逸消瘦的背影,總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顧易看了我一眼,隨即沖賀知州道:“青青的話,你也別放在心上。
其實(shí),你不欠我們顧家什么。
給你母親腎,那也是我父親自愿的,是他對自己愛人的一種自愿付出。
這種深情付出,不該作為籌碼,向你來索要回報。
所以你也別有什么心理負(fù)擔(dān),上一輩的恩怨終究是上一輩的事情,與你無關(guān)?!?
我驚訝地看著顧易,沒想到他竟然會這樣想。
要知道,當(dāng)初他為了給自己的父親報仇,曾對賀知州動過殺念的。
如今他能說出這樣的話,便代表,他是真的已經(jīng)徹底放下了心中的仇恨。
“另外......”
顧易抿唇笑了一下,笑得有幾分自嘲,“我父親臨終前的囑托,你也不必當(dāng)真。
畢竟,是他先騙了我們,不是么?”
他說的是,顧父囑托賀知州照顧顧青青一輩子的事吧。
而所謂顧父騙他們的事,大概就是顧青青的病吧。
我看向賀知州。
賀知州暗暗摟緊我的肩膀,沖顧易點(diǎn)了點(diǎn)頭:“多謝?!?
顧易扯唇一笑:“謝什么,本來就是如此?!?
顧易說完,又看了我一眼,這才轉(zhuǎn)身往卡座那邊走。
賀知州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的背影,好看的眉頭微微攏起。
我疑惑地問他:“怎么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