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見也有自己的事,不由的就滿臉不快。
她慢吞吞的走出來,然后看了眼白慶云手中的收據(jù)道,“這確實是我開的,怎么了?”
白慶云舉了舉收據(jù),“根據(jù)規(guī)定,縣科級干部宴請不得超過八桌,宴請金額不得超過一萬六,沒人跟你說?”
徐珊珊撇撇嘴,“有人跟我說啊,我給堂哥訂的沒超過這個標準啊?!?
眾人一陣翻白眼。
暗道見過測謊的,可從沒見過面對證據(jù),還如此嘴硬的。
白慶云也懶得說了,直接將那張紙交給了徐珊珊。
白慶云來這邊的主要目的,雖然是為了拉嚴世寬和鐘愛民下水。
可徐東升這個事要是屬實,他也不能不管,因為他還兼著巡查組組長,這本就是他分內(nèi)的事。
至于徐東升要是真違規(guī)了,按照鄭先功的脾氣,也絕不可能縱容。
可現(xiàn)在鄭先功就穩(wěn)如泰山的在那坐著,一點表示都沒有,這就讓他堅信,徐東升絕不可能有問題。
就是眼前這個徐珊珊,讓他有些頭痛。
按照他的設想,徐珊珊干凈利落的洗清徐東升嫌疑就算完事。
接下來他也好按照鄭先功事先的安排,進行下一步操作。
要不是人太多,他甚至都有些想給徐珊珊一些提示了。
徐珊珊看著收據(jù),滿不在乎道,“這個啊,確實是我交的錢,簽的名,
這其中一萬五是我堂哥這次訂婚宴的,剩下的二十幾萬,
是我們?nèi)逡馑帢I(yè)慶祝成功參與到茂林高新區(qū)建設中來的慶功宴,有問題嗎?”
白慶云翻了翻白眼,“一個慶功宴花二十幾萬?”
徐珊珊不屑道,“二十幾萬多嗎?也就四萬刀樂,我們出得起?!?
白慶云揮揮手,“誰問你是幾萬刀了,你說你是慶功宴,有證據(jù)嗎?”
徐珊珊不耐煩的指了指酒店上面,“上面三層全是我們?nèi)逡馑帢I(yè)的員工,這就是證據(jù)?!?
白慶云回頭。
當即有個跟著他的工作人員匆匆上樓,沒一會功夫再次下來,對白慶云道,
“上面確實是儒意藥業(yè)的員工,我也問了酒店工作人員,是他們誤會了,以為這邊全是來給徐縣長賀喜的。”
白慶云揮揮手讓徐珊珊離開,徐東升也跟著道,“白書記,既然我的嫌疑洗清了,是不是也沒我事了?”
白慶云搖頭,“誰說沒你事了。”
說著,再次看了眼那位工作人員,“把人帶過來吧?!?
那人當即出去,很快便帶著覃桂敏和董戴玲走了進來。
直到此刻,鄭先功才微微皺眉,開口道,“慶云啊,今天是東升同志大喜的日子,你就速戰(zhàn)速決,不要耽擱了人家的大喜事?!?
說罷,又扭頭對衛(wèi)明成道,“衛(wèi)老,是這樣的,東升同志前幾天受傷,兇手一直沒找到,
這是我這個做領導的失職啊,所以就讓慶云查了查,如今有了結(jié)果,也算對東升同志有個交代吧,
同時,這也算是我給東升同志的賀禮,讓他不帶任何心理負擔的跟文君訂婚?!?
衛(wèi)明成笑瞇瞇的點點頭,“鄭書記有心了?!?
嚴世寬心中愈發(fā)煩躁,可臉上卻平靜如常,甚至還笑道,“鄭書記的這個賀禮還真是特別啊。”
說著,轉(zhuǎn)頭看向鐘愛民,“你說對不對啊老鐘?”
鐘愛民此刻心中也很不得勁。
董戴玲這時候插一腳,徹底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很不爽這種感覺,他習慣所有的東西都盡在掌控。
所以當嚴世寬問這話的時候,鐘愛民就意味深長道,“特別不特別的咱們說了不算,老領導覺得好,那就不特別?!?
衛(wèi)明成哈哈大笑,“你倆少在這打啞謎,好好看好好學,要是看不明白啊,以后可就沒機會再看了?!?
鐘愛民和嚴世寬聽到這話,心頭都是一震,眼底也都浮現(xiàn)了一抹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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