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僅僅只是不贊同,桑青已經(jīng)厭惡的冷下了臉,道:“你又不是玄術(shù)師,你如何知道保胎符箓的厲害,你不過是深閨婦人,頭發(fā)長見識短,否則這好好的顧家能讓你當(dāng)成如今這樣?簡直荒謬,我桑青可不是沈瓊枝那蠢女人,只知道等著,我想要什么我只會主動出擊,再說,退一萬步,就算這孩子意外沒了,我與玉書還年輕,再生一個也不是不行?!?
“你......”
李氏對懟的啞口無,一口血就噎在胸前上不去下不來的,她何時受過這樣的閑氣。
顧家兩個素來驕橫的小姑子,此刻也早已被桑青訓(xùn)的服服帖帖,母親被臭罵,都只敢鵪鶉似貓在那一動不敢動。
顧玉書雖不滿的皺眉,但他知道,的確是自己對不住桑青,便一忍再忍,只道:“都隨你......只是你對我母親說話,別這么沖動了,她到底是長輩?!?
李氏瞬間哭了,卻不敢哭出聲,只敢捂著自己的嘴。
兒子你快看看我,看我多可憐。
桑青翻了個白眼,“好,下次我盡量溫和點,只是下次說話的時候,大約我已凱旋歸來,軍中的風(fēng)氣你也知道,再溫柔還能溫柔哪里去,到時候還請婆母多擔(dān)待。”
“嗚嗚嗚......”
李氏不爭氣的哭了出來。
她好后悔,明明自己兒子一身本事,也是可以掙軍功的,為什么非要娶這么個母夜叉姑奶奶回來供著,哪里有過去沈瓊枝半分的溫柔得體。
氣死她了。
桑青冷冷一笑,就去準(zhǔn)備戰(zhàn)場上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