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妖龍惡斗的時候,雙玄術(shù)加身,看著是難得氣派,但背后的苦他自己知道。
所以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謝家血脈,還有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便是男子要比女子更容易覺醒,可我不服氣,我一直的再努力,每天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炎炎夏日我能在滿是火爐的房間里熬著自己,嚴寒冬日,我能在大雪中淬煉自己,與寒冰為盟,與酷暑為伴,后來覺醒靈狐血脈,更是一日不敢懈怠,其實我這么拼命,起初不是為了什么保家衛(wèi)國,也不是為了什么護佑百姓,因為身為女子,可能連自己都庇護不了,比如,這我從小就不情愿的婚約......太子表哥,你說,我能靠得住我自己嗎?”
謝婉華淡淡說著。
說的眾人心頭一動,雖說平日里一大司的人都嘻嘻哈哈在一起,但這些男兒又如何知道女子的心思呢。
他們一腔熱血保家衛(wèi)國。
而謝婉華從始至終只想更好的保護自己,只有保護了自己,才能去肩挑更多的東西,不是嗎?
沈瓊枝,又何嘗不是呢,若非從小的刻苦修行......她早就骨頭渣子都不剩下了。
一大司的眾人,一時也都微微心有異動。
燕子川想到自己半大的年紀就被自己那無良的老爹,丟到狼群,還說什么,狼比人仁慈多了,吃飽了你就不咬你了,可人吃了你,還要滅你家族亡你的種,你有啥不滿的,先把狼殺了。
洛秋堂想到,無數(shù)的嚴寒冬日,酷暑夏日,他都要執(zhí)筆伏案的寫字畫畫,手指麻木的都不聽使喚了也不能停,敢停,祖父那細細的柳條抽上去可不是鬧著玩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