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家主看了一眼,道:“找塊白布蒙起來吧,到底是我賀蘭家的血脈,此事我會上報給陛下,不過與青璃最親近的還是劍門,不如等慕門主到了,再說,報不報仇的事?!?
若慕秋眠說報仇,那他一人便可攪的整個京城天翻地覆,世家看熱鬧即可。
若慕秋眠說不報仇,那賀蘭青璃死了也就死了,賀蘭家不會因為她去鬧,甚至沒了慕秋眠這層關(guān)系的照拂。
賀蘭家甚至連一個葬禮都不愿意給她,隨便一口薄棺,京城郊外葬了便是。
“慕門主,不日便到?!?
此刻的賀蘭珍珍,腦子全亂了,滋滋泣血的道,現(xiàn)在她也顧不得剛才趙云初的話了,只知道青璃的仇,必須報。
說著,她心疼又愛憐的摸了摸賀蘭青璃臉上的刀傷,都?xì)萜葡嗔耍枺骸坝袥]有治愈符箓......”
“珍珍姨母,治愈符箓只對活人有效果,對死人沒用了,還是別浪費了,”賀蘭青松冷冷的道。
說完,看熱鬧的賀蘭家子弟都走了,只有賀蘭珍珍一人伏在一旁大哭了起來。
果然,她們終究不是賀蘭家的人,竟無一人關(guān)心他們。
這就是命嗎?
賀蘭珍珍后悔極了,為什么要讓賀蘭青璃來京城,而如今,她唯一能指望的,竟還是慕秋眠。
那個被她們欺騙了十幾年的劍門高手。
“原來,這些年,我們一直都活在謊里,我們?nèi)ヲ_人,也被人欺騙......我真是后悔,當(dāng)初若是與你爹,帶著你遠(yuǎn)走高飛就好了......”
賀蘭珍珍呢喃,只是她不會知道,若當(dāng)時她決意要與趙云初離開,只怕趙云初已經(jīng)對她殺機(jī)盡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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