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很快又來報:“狂人慕秋眠已經走到內街,直沖護國侯府而來,寧侯已經相迎,打算先講道理,不行在戰(zhàn),若敗,國師府上下在出面。”
門外。
慕秋眠已經看到了護國侯府的匾額,但一張黑臉卻擋住了他的視線。
“你是何人?”
“慕門主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竟是連我都不記得了,上次來京城,還與我大戰(zhàn)了一場呢,”寧侯有些受傷,居然不記得我了,虧我記著你多年。
慕秋眠恍然,“是啊,黑了,沒認出來......”
“我確實惦記你多年啊!”
“你惦記我作甚?”慕秋眠有些警惕。
寧侯啞然失笑,“準確的說,我惦記你的劍很多年了,再戰(zhàn)一場如何?”
慕秋眠看出了他的目的,竟是挑戰(zhàn)他的,“可惜我今日沒時間,讓開,我是來找人的,很重要的人?!?
“沒時間也要戰(zhàn),先打敗我,在找你的人,”寧侯面色堅毅。
慕秋眠的臉色卻沉了,這些年他也見過不少來挑戰(zhàn)的,沒見過這么沒臉沒皮的,都說沒時間了,還來。
“改日,今天狀態(tài)不好?!?
“不行,就今日,”改日就晚了。
“你這人不要太不要臉啊,”慕秋眠直接氣的罵人了,他著急去見二弟三妹的孩子,跟你打什么架。
“沒錯,我就是不要臉了,今日你戰(zhàn)也得戰(zhàn),不戰(zhàn),也得戰(zhàn),”寧侯決意一語,自己只要能拖住慕秋眠,或將他打傷,也算是救國師大人和沈瓊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