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武還是堅(jiān)持不讓任原一個(gè)人去。
任原想了想,也對(duì),誰知道高俅手底下有沒有什么隱藏高手,保險(xiǎn)一點(diǎn)兒好。
“那就孫安和袁朗跟我走一趟吧?!?
任原想了想,挑了孫安和袁朗。
“哥哥,為什么不帶我去!”
縻貹高舉自己的手,示意自己也要去。
“可你的第三營才剛剛組建,你作為主官突然離開,是不是不合適?”
“哥哥,讓縻貹去吧,我留下,他的第三營,我替他看著?!?
袁朗看出自家兄弟很想去,他就主動(dòng)讓出機(jī)會(huì)。
“好兄弟!多謝了!”
縻貹一聽,超級(jí)開心!立刻給了袁朗一個(gè)熊抱!
“也行,那都快去收拾一下,半個(gè)時(shí)辰后咱們就走!一定要快!”
……
月朗星稀。
銀色的月光照在山間樹林,似乎給山林披上一層神秘的面紗。
也映照著此刻林間的罪惡。
“呼哧呼哧?!?
前東京八十萬禁軍槍棒總教頭王進(jìn),此刻正背靠一棵大樹,大口大口的喘氣。
他額頭上汗珠密布,臉上還有未干的血漬,單手死死握住一桿長槍。
長槍槍頭,也是布滿血痕,槍桿上的紅纓因?yàn)槲柫搜海簿o緊貼在槍桿上。
而他身上,也有八九道血痕。
看起來,他受傷也不輕??!
“王教頭!你真不愧是禁軍總教頭,這種情況下,居然還能殺我這么多兄弟,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