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我愣了一下,目光直勾勾的盯著老道那光禿禿的腦袋,說道,“你們道觀......還有和尚?”
慈云微微一笑,語氣不急不緩的說道,“這是我的師父,道號流云,以前當(dāng)過和尚,后改修道?!?
我理解的點頭。
先前修過佛家,后面又改修道家的,這種情況并不多見,但也不代表沒有出現(xiàn)過,有的道士還會佛道雙修。
甚至還有集百家之長于一身的人,這種道士就是什么都修,只要對自己有好處的紛紛來者不拒。
我恭敬的朝著椅子上的老道長拱手,喊了一聲,“流云道長!”
然,他并沒有搭理我。
而,我也沒再去管他。
跟著慈云在道觀里隨意的轉(zhuǎn)悠了一圈,給三清上完香火后,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
整個道觀里似乎就只有慈云跟門口的這兩個道士。
也難怪,慈云會說,他的輩分是整個道觀里排名第二的......
感情就是沒人了唄。
逛完了一圈,門口的老道也睡醒了,搖搖晃晃的起身走進一間類似于廚房的屋子里,沒多會兒提著一瓶老白干走了出來。
他瞇著眼睛撇了我一眼,聲音沙啞道,“我知道你來這里想做什么,這個先不提,你,跟我喝一杯不?”
“嘶!”
雖然道士這一行不忌諱什么,講究的就是一個隨性所欲。
可就在道觀里喝酒,這還是有些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