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我肯定的答復(fù)后,陳天魁便離開了。
臨走前他留下了那張照片,說是給吟魚存?zhèn)€念想。
我見吟魚看照片看得十分出神,也就接受了這份好意。
陳天魁走后不久,朱莉才對我說:
“陸明,去祖地對你的幫助極大,也能讓你暫時擺脫昆城的麻煩,可不止是一舉兩得?!?
我好奇地看向她。
聽這口氣,朱莉似乎對這個所謂的祖地很是了解。
我信不過陳天魁,所以剛才沒問。
但朱莉就不一樣了,于是我提起好奇心問她:
“莉莉,你能不能跟我詳細(xì)說說關(guān)于‘祖地’的事?”
朱莉覺得用說可能說不明白。
于是她想了個轍,說是等吟魚睡著后,我和她利用嫁夢術(shù)去親眼看看就知道了。
夜里,我和朱莉簡單雙修了一會兒。
可由于太素了,我和她都沒什么興致。
主要還是因?yàn)樾睦锎е聝?,精神想集中都集中不起來?
洗完身上的汗,我倆串進(jìn)了吟魚和韓念念的臥室里。
酒店客房不比家里,兩間臥室間的墻很薄,所以基本不隔音。
有我倆在隔壁折騰,吟魚這會兒也還沒睡。
不過都是商量好的事,正好也省得麻煩。
在朱莉的安排下,我們?nèi)齻€圍成一圈,手拉著手各自躺下。
朱莉輕聲對吟魚叮囑道:
“魚妹妹,一定要反復(fù)想象你記憶中祖地的模樣?!?
“嗯,我知道了,莉姐姐?!?
我就沒什么好交代的,閉上眼等著就行。
不知過了多久,吟魚的手心傳來一股暖意。
這股暖意十分奇妙,像是有生命似的在我們?nèi)齻€之間來回游弋。
我清楚這就是入夢的最好時機(jī),于是趕緊運(yùn)轉(zhuǎn)起體內(nèi)的妖力。
同時,我耳邊也傳來了朱莉的低語:
“三魂入舍,七魄緊守,窺兇探吉,嫁夢成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