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約成立,雖然是被迫的,但我確實也沒得選。
姜姬還是對我手下留情了。
先不說我這坑挖了個寂寞,邊上的“五雷轟頂”也形同虛設(shè)。
姜姬洋洋得意地說,符箓是她從小就練的基本功。
她還說我這點兒“自創(chuàng)”的小聰明,更是連胡鬧都算不上。
除了那條紅繩正經(jīng)縛住了她幾分鐘,其他后手完全沒用。
這事兒我現(xiàn)在都不敢提。
生怕她又說我占她便宜。
跟這種沒“藝術(shù)”細(xì)胞的女人聊天,我還是省省力氣吧。
此行的目的我已經(jīng)和她說過了。
姜姬答應(yīng)陪我一起走。
但走著走著,我猛然間發(fā)現(xiàn)了她的另一個特質(zhì)——話癆!
“妖孽,外面的世界當(dāng)真變得像你說的那樣了嗎?”
“還有還有,你剛才說的什么繩藝又是什么東西?是女工嗎?我能學(xué)嗎?”
“對了,你說的肉夾饃,真的有那么好吃嗎?”
......
叭叭叭叭叭......她嘴巴就跟吐連珠炮似的,真是一秒都沒歇過。
我也是嘴欠,聊什么不好,偏偏要跟她聊這些?
本來還想著通過聊天找回點兒場子,結(jié)果......捅馬蜂窩了。
同樣是跨時代生活的人,她和吟魚的差別是真的大。
人家吟魚一看就是小家碧玉的那種姑娘。
再看看這位姜大小姐,整個一混世魔王!
不看腿,不看腿啊。
什么仙女下凡,什么氣質(zhì)出塵,全沒了。
我說這些事等咱們離開祖地以后你親眼看看不就行了?
她根本不聽,非要現(xiàn)在問個明明白白才肯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