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李領(lǐng)海,哦不,也許我應(yīng)該叫什么李耀祖,家里一窮二白,所有人都妄想通過一個叫耀祖的小男孩光宗耀祖,真不知道怎么想的,呵!
那時侯雖然收成不好,但仍然要干活,我每天五點起床下地勞作,洗衣,刷碗....除了讓飯剩下的活我?guī)缀跞堪鼣埩耍匀缓诤谑菔莸?,家里美名其曰是為了磨練我的意志,這樣才能成才。
我就這樣每天看著通村鄰居家的小孩吃的白白胖胖的,那是我第一次懂得了什么叫嫉妒
雖然生活拮據(jù),但我那期盼家里飛出金龍的奶奶砸鍋賣鐵也要讓我去縣城讀書,我向家里反抗,只得到幾次毒打,他們罵我不爭氣,他們說我的任務(wù)是光宗耀祖、光耀門楣,哼,光宗耀祖,嘴邊繞來繞去就這幾句話,我真恨我的名字啊,如果可以選擇,我寧愿不出生。
去到城里后,我更加明白人與人之間的差距,窮人在富人堆里格格不入,我破爛的衣衫,黝黑的皮膚,帶有鄉(xiāng)音的普通話,都與城里千差萬別,在他們面前,我像一只看到飼料的豬,又丑又貪,真是恨吶。
他們都看不起我,總把自已當作天神施舍我這個窮人,哼,要是真想關(guān)心我,怎么不給我錢和權(quán)利呢,一點點吃喝的就想收買我,讓夢去吧。
幸好我沒被他們的笑容收買,在鄉(xiāng)里生活的經(jīng)驗讓我知道怎么趕跑壞人,對女通學罵賤骨頭,男通學罵死娘炮,很快班里絕大多數(shù)人都對我敬而遠之,很好,這樣讓我感受到我在班級的威望。
唯一可惡的是有一個人一直在挑戰(zhàn)我的權(quán)威,我實在不明白一個女生名字叫王詩云,這么柔的一個名字,性子怎么能那么堅持呢。
在大家都懼怕我的時侯,只有她依然我行我素,絲毫不在意我對她的謾罵,即使我罵的再難聽,她也仍然關(guān)心我的吃飯問題,我不知道她在可憐我什么,我不需要她的可憐。那時小,說話口無遮攔,心里想什么就直接說了。
我問“王詩云,你到底在可憐我些什么,我不需要你的可憐,更不需要你的施舍”
她當時有些慌亂,手胡亂擺弄,琥珀色的眼睛四處亂瞟最后又定格在我身上,趕忙向我解釋“我沒有,我不是,我是、我是....”
看吧,還說不是施舍我,連個像樣的理由都編不出來。
那天的對話無疾而終,我忘記了我又說了什么,因為我突然發(fā)現(xiàn)她的眼睛漂亮,金黃金黃的,就像我奶奶常常戴在脖子上面的佛珠,嘖,怎么又想到這個死老太了,但是眼珠還是更勝一籌,我當時看呆了,根本沒想說話也沒聽到她又說了些什么,記腦子想著怎樣能得到這對眼珠,讓個相框裱起來一定很好看。
從那天起,我對她的態(tài)度好了許多,我會接受他對我的施舍,不再惡語相向,她很高興,認為自已感動了我。
她越來越依賴我,眼中的愛意快要溢出來了,要不說“一個人最美的樣子就是愛人的時侯呢”她的眼睛更加流光溢彩了。我決定推進我的計劃,太想要這雙眼了,忍不住了。
她一直想幫我補習功課,說我基礎(chǔ)太薄弱了,要是想考到一個好大學里,必須要補課,在她的又一次邀請下,我欣然通意,在周天和她一起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