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負氣坐下,白姐也擺出一副看戲臉。
韓念念則滿臉無辜地沖我聳了聳肩。
我也真是服了!
怎么感覺不管問什么,最后遭殃的人都只會是我呢?
隨后,白姐按照剛才的方法,在韓念念脖頸上同樣找到了符文。
經(jīng)過簡單解釋,韓念念也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但她覺得我們完全沒必要擔(dān)心:
“我說陸大老板,你都八陽境界了好么?這天底下有幾個小蟊賊敢動你?”
“可他會對你們下手!這我決不允許!”
“喲喲喲,還真有安全感呢......照你這么說,我們姐妹幾個就是花瓶擺設(shè)唄?”
她本來還想再說,卻被朱莉輕咳兩聲打斷。
然后朱莉指了指自己的肩,又指了指她的脖子。
還不忘補刀道:
“我這個,被人拍一下倒是能理解,但你這脖子上是怎么弄的?”
但韓念念還沒來得及狡辯,第三個人也被吵醒了。
姜姬滿臉不爽地揉著額頭走出來。
她瞪著白姐,沒好氣地問:
“大白天的,你們幾個在外面吵什么?!”
姜姬的臉色比朱莉還要蒼白,眼睛里更是布滿了血絲。
她腰間纏著的紗布仍在滲血。
可即便如此,該走的流程還是得走。
這次換我發(fā)問:
“老姜,我倆第一次嗨嗨嗨,是在什么地方?不許想,快說!”
眾人齊刷刷地看向我,眼中均透著不可思議。
就連白姐也詫異地問我:
“陸明,你瘋了?”
“啊?什么瘋了,你們不都這么問的嗎?”
還不等我明白過來怎么回事。
只見姜姬目光一冷,不知從哪祭出一枚刻印。
她紅著臉,想都沒想就把刻印扔到了我面前。
然后便咬牙切齒地喊:
“陸明!本…本姑娘今天就要炸死你這個臭不要臉的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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