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柳卿卿這么長時間以來持之以恒的變態(tài)。
陸星經(jīng)過無數(shù)變態(tài)劇本的洗禮,現(xiàn)在的聲線己經(jīng)非常多變了。
隨隨便便換個聲音,電話那頭根本聽不出來!嗯。
陸星躺在沙發(fā)上,漫不經(jīng)心的想著。
看來上大學的時候如果做兼職的話,可以去考慮一下cv這個行業(yè)了。
電話那頭的男聲猛然被推開,換上了一個慌張的女聲。
“陸星,死了?”是池越衫。
“也不能說死了吧,我也不知道,我買這個號碼的時候就是空號啊。
”陸星很淡定的喝了口水。
這個號碼有很多客戶都知道,他不想要臨到最后還得換號碼。
倒不如首接讓池越衫死心。
協(xié)議終止,買賣兩清。
他最討厭的就是產(chǎn)生感情上的糾纏,這樣會讓他少賺很多的錢。
“你沒有事的話,我就掛了,很晚了。
”陸星看那頭沒有人回話,首接撂下這句話就掛斷了電話。
真有意思啊“怎么,看自己的玩具不聽話了,感覺有點不習慣了?”陸星搖了搖頭,總覺得人就是挺賤的一個東西。
他跟池越衫的相識,從頭到尾都是池越衫一時興起弄出來的一個樂子而己。
陸星的存在,不過是池越衫富貴人生里一個有意思的玩意兒。
他從來不覺得自己對不起池越衫。
或許最開始的時候,他看著戲臺上意氣風發(fā)的池越衫會有幾分觸動。
可是。
在得知池越衫把這當成一個逗樂的時候,這僅有的幾分觸動也消失了。
就這么結(jié)束吧。
兩清了。
陸星深吸一口氣,眼神有些疲憊。
“我不是你們這些富哥富姐感情充沛到無處發(fā)泄,我是來賺錢的啊妹妹。
”嘀嘀嘀。
又是電話聲響起,是柳卿卿。
掃了一眼柳卿卿提前發(fā)過來的劇本。
今天的內(nèi)容是病嬌妹控。
陸星用力的搓了搓自己的臉,讓自己精神起來,隨后揚起笑容,接聽電話。
“晚上好!”海城大劇院嘟——電話首接被掛斷了。
池越衫呆滯的矗立在桌邊,眼神死死的盯著桌子上的手機。
一動不動,宛如雕塑。
池水看的人都麻了,心想這他媽都是什么事兒啊,早知道不該幫著她整陸星!現(xiàn)在好了。
大家全都不開心了!池水安慰道:“哎呀姐,人家換號碼不是很正常的嗎,我還換了好幾個號呢。
那人就是胡說的樂子人,誰說陸星死了的!”“不過陸星也夠無情的,說交易結(jié)束了,他居然就真的不來了?!真是眼里只有錢的東西!”池越衫默不作聲,眼眶酸到發(fā)紅。
長長的水袖垂下,池越衫捧著自己的心口,久久不。
剛才聽到死字和陸星聯(lián)系到一起的時候,她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臟驟停!原來她比自己預想當中,還要更在意陸星。
從義演那場戲之后,陸星每個周日都會到場,風雨無阻。
有幾次暴雨預警,觀眾席稀稀拉拉的人特別少,池越衫都做好了收到陸星請假的準備了。
可當她登臺時,陸星就像一棵白楊樹。
永遠佇立在觀眾席,永遠在她看向他的時候,給予最溫暖的肯定和信任。
所有人都說她是天才,唱任何曲目都游刃有余。
只有池越衫才知道。
今天晚上當她遲遲在熟悉的角落里看不到熟悉的人時,那種震懾心扉的驚慌!池越衫想,她完蛋了。
她把自己玩兒進去了。
“你還有陸星別的聯(lián)系方式嗎?”不知道過了多久,池越衫干啞的聲音響起。
池水無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