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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川小說網 > 長夜君主 > 第二百四十章 神秘墓園【萬字】

第二百四十章 神秘墓園【萬字】

頓時sp;頓時地府這邊也是驚疑不定。

畢竟太黑暗,什么都看不到,連點輪廓也看不到,如何確定哪一個才是正主。

一聲慘叫響起。

一個天火宮的弟子倒了下去,血腥味驟然彌漫。

東云玉依然是用陰云笑聲音:“拿來吧你!”

顯然是搶了人家空間戒指了。

頓時天火宮人也亂了起來。

一片至極的混亂,在東云玉挑動之下,徹底展開。

各門派紛紛開始發(fā)出獨特聲音辨別敵我。

但是東云玉口技卻是了得。只是聽過便能模仿,雖然搞不清這是那個門派的,他自己很混亂,但卻不妨礙他有樣學樣。

吱的一聲,也不知道是哪個門派的信號,接著就慘叫一聲:“不要發(fā)信號,會暴露你們的方位,我被攻擊了……”

于是低沉悶哼,呻吟。

身形卻是閃電般在眾人之中飛掠,不管遇到誰,直接無聲無息就是一劍。

先偷襲,再搶戒指。

能偷就偷,能搶就搶……

剎那間……混亂簡直已經成了一鍋稀粥。

這一場混亂,甚至到后來,連一直遠離戰(zhàn)局的雁北寒也被牽引了進來。

因為大家神識掃蕩,在空中遠方還站著一道強大的神識?在高空?

難道想要坐收漁翁之利?

眾人怎么肯讓這樣一位強大存在置身事外,大家不約而同的出手攻擊。雁北寒被迫還手防守。

但一動手,頓時就進入了戰(zhàn)圈。

無聲無息的各種暗器亂飛。

大家都是各門派天才,習慣了這種黑暗環(huán)境之后,各自能夠用出來的手段,簡直讓人眼花繚亂。

一時間,劍風刀氣交織,吼叫悶哼并存,暗器如同暴雨,身形便如流星……

……

此刻,外界已經過去了九天半多了。

已經是接近傍晚。

天色昏暗。

洪二瘸子的新婚典禮已經舉行完畢,眾人苦等方徹良久才知道這貨執(zhí)行任務去了。

于是拖無可拖的二瘸子婚禮便只好就在昨天如期舉行了。

沒有方徹的壓力在,別人又都是一臉恭喜,都是吉祥話。

洪二瘸子心里活動了。

為了省錢起見,二瘸子眼珠一轉,將從四海八荒樓里收來的空酒壇子用上了。

搞了些不好不壞的酒指揮著灌進去,然后請大家喝‘我出血不過了也要辦一場豪華婚禮的好酒’。

但是大家都是老江湖,只是喝了一口就喝了出來。

一喝一個不吱聲。

面面相覷。

你特么別用這些酒瓶子裝著,就拿這種酒出來也無所謂。但你特么滿嘴的豪壯語,滿嘴的為了愛情不過了,拿出來這等超級好酒。

大家禮金上的少的還感覺不好意思,又重重補了一份,結果開喝了就這?

元靖江等爆發(fā)了。

于是指揮下面執(zhí)事:搞他!

云劍秋心靈神會,從懷里掏出來一包藥,擠眉弄眼的半包下在了酒里。

然后眾人正襟危坐等著洪二瘸子來敬酒。

不多時,滿面春風的洪二瘸子帶著新媳婦來了。

“啊哈哈哈,各位領導,各位兄弟,招待不周,萬分歉意……哈哈,這五十年的鐵血臺,喝著還好吧?”

聽到這賤貨居然還在拿著‘五十年鐵血臺’說事兒,眾人都是暗暗咬牙。

有人拉著二瘸子聊天,云劍秋干脆將剩下半包也倒了進去。

然后便是敬酒,大家每人一句祝福的話,恭賀新婚,然后對飲。

二瘸子人緣太差,沒人給擋酒。就一個師弟是客棧老板前來伴郎然后要擋酒的時候,元靖江大手一揮,道:“別人的酒你替他擋了也就擋了,怎么連我們的酒也要擋?”

一句話支了出去。

洪二瘸子毫不在乎,他也不是不能喝,爽朗一笑意氣風發(fā):“堂主大人說得對,這一桌,我無論如何都要自己喝!倒酒倒酒!”

于是云劍秋搬著酒壇子倒了滿滿一碗。

洪二瘸子一揚脖子,一飲而盡,無比豪爽,無比的男人氣。

輪到云劍秋的時候,云劍秋站起來說話:“恭祝洪哥新婚大喜,白頭偕老,永結同心。更祝洪哥雄風常在,金槍不倒,來,咱們兄弟們都和洪哥干一杯!”

眾人同時站起來:“恭喜洪哥?!?

洪二瘸子哈哈大笑,只感覺人生到達了高潮,舉起酒杯,連喝十八碗面不改色。

亮著碗底轉圈:“怎么樣!”

眾人一起喝彩:“好漢子,好新郎,好酒量!”

一壇酒也被他自己喝完了。

眾人一起趕人:“快去照顧別的桌?!?

洪二瘸子告?zhèn)€罪,大笑著帶著媳婦去別的桌敬酒去了。

那個空酒壇子被元靖江喝醉了一腳踩得稀爛……

來了一個死無對證。

眾人擠眉弄眼,同時大笑,然后舉杯:“來,喝酒!”

雖然酒一般,但是……卻是心情舒暢,這一次,估計會給洪二瘸子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叫你賤!

眾人盡興而歸。

賓客都走了。

紅燭燃燒,喜氣洋洋。

洪二瘸子要回洞房了。

然后,他就進入了洞房,準備度過一個難忘的夜晚。

但是……他發(fā)現(xiàn),這個夜晚是真他么的難忘!

準備工作都做好了,洪二瘸子脫了褲子,正準備一躍而上,然后卻驟然傻了。

我去……二弟怎么沒反應?

新婚之夜,洪二瘸子擺弄著死泥鰍一般的兄弟,滿頭大汗,一臉絕望。

完了!

我……起不來了……

床上,新娘正嬌羞的等著,閉著眼睛,但是……等來等去怎么……沒動靜?

你干啥呢?就在一邊自己急促的呼吸上了?

秦芳也不是第一次成親了,上次可不這樣啊,這洪二瘸子在搞什么飛機?

終于睜開眼睛,道:“你在干什……你……你這……”

洪二瘸子哭喪著臉:“娘子別急……再……再給點時間……我醞釀一下……”

秦芳不好意思,就等了一會。

結果等啊等啊……

洪二瘸子終于絕望的來了一句:“今天酒多了……要不明天?”

“滾!”

新娘爆發(fā)了,一腳踹在二瘸子屁股上,將他踹下了床,罵道:“你以前不是挺能嗎?敢情你玩別人媳婦得勁兒,到自己的就沒興致了?滾!你這樣的找什么媳婦成什么親!”

洪二瘸子趴在地上,欲哭無淚。

我……我以前不這樣啊,這……這是咋了?

忍不住懷疑人生中……

這一夜,洪二瘸子大婚。

而這個新婚之夜,乃是真正意義上的……終生難忘!

……

而第十天的這一晚。

四海八荒樓則是另一個景象。

天宮地府各大宗門以及段夕陽和風云棋都在。

段夕陽很是沉住氣的與風云棋連續(xù)下了接近十天的棋。

結果就是……一直輸棋的段夕陽心態(tài)平穩(wěn),而一直贏棋的風云棋直接崩潰了。

前三天。

“老段咱倆喝酒吧。不下棋了,你這棋……的確還是應該提升一下?!?

“不喝酒,我樂意下棋?!?

“可是你贏不了啊,連一點希望都沒有?!?

“可是我樂意在絕境中求存,這是我的修煉。”

“……好吧。”

然后又三天,對話就變成了這樣。

“不和你下了。你這什么臭氣路子!”

“贏了你還不樂意,沒見過你這么難伺候。”

“我很稀罕贏嗎?就你這樣的臭棋簍子,我贏了你有什么成就感?”

“嘖,那是你的事,但我和你下棋很有成就感。”

“請問你成就感是啥?”

“看著你發(fā)瘋啊……”

“……草!”

后三天的時候。

“老段,你饒了我,老夫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

“我沒條件,你看這一步如何?”

“我?guī)湍闳ジ脑贫吮髯V。”

“不用,我要堂堂正正擊敗雪扶簫……你別光顧著說話,下棋啊。”

“……放過我吧?!?

“不放!”

“你再不放,我開始對付唯我正教了?!?

“呵呵……我支持你,你去吧?!?

“……”

第十天了。

傍晚。

風云棋完全崩潰了:“段大爺,求你饒我一命……再這樣和你下下去,連我自己都不會下棋了……”

“怎么可能,你臭給我看看?”

“我特么不會!”

“那你叫喚個屁!”

“段大爺……”

“別,段兄就行?!?

“……我不活了!”

風云棋往后一倒,一臉崩潰的捂著臉躺下去:“你殺了我吧!老夫保證絕不還手?!?

“那不行?!?

段夕陽依然一手捏著黑子,在看著棋盤苦苦思索:“……我這條大龍怎么又死了呢?你過來幫我復盤一下看看?!?

風云棋捂著臉哀嚎:“整個棋盤你哪有一塊活棋……就你這水平,復盤還有個屁用?”

段夕陽大怒,指著棋盤道:“放屁!起碼這里可以打劫!”

“打劫能讓你走幾手?一共就五手棋!你看不出來?走完后你自己把眼兒就堵死了,你還復盤!你還打劫!打個雞子!”

“五手?那不對吧,我看著可以走七手,你這邊氣短,來試試?!?

“到底誰氣短你看不出來?老段,你不能只計算你自己怎么走啊。”

“那你來走走試試。”

“饒命……老夫這輩子都沒怕過任何人,但老夫從沒想過你段夕陽居然是這種人,我怕你了……求求您,發(fā)發(fā)慈悲吧!”

“放屁!我們唯我正教的人什么時候發(fā)過慈悲!”

段夕陽大怒,喝道:“起來下棋!”

風云棋一臉生不如死,飽受蹂躪的滄桑表情,生無可戀的木然看著天花板,躺著咸魚一般一動不動,喃喃道:“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

便在這時……

驟然在遠方傳來一聲狂猛震動。

轟!

似乎整個白云洲都被震的跳了一下。

一股斬破風云斬破天的凌厲氣勢,遙遠傳來。

隨后就越來越近。

兩人都是眉梢一揚,同時轉頭看著窗外。

便在這時,一聲大笑聲遙遠傳來:“雪扶簫,果然是名不虛傳,攔不住你,本座告辭了!”

轟轟然長笑聲音不絕傳來。

這樣的巔峰高手,居然不止一個。

然后這幾個人同時聲音越來越遠。

一個清朗的聲音帶著無限的氣急敗壞:“辰孤,這一次的賬,我姓雪的記下了,你等著!”

辰孤的大笑聲遠遠傳來:“我等你!”

隨即聲音就變得遙遠。

消失了。

而一股鋒銳的氣勢,帶著百戰(zhàn)沙場的余威,已經到了白云洲城里。

一路縱橫捭闔,風云激蕩,無匹氣勢,竟然向著四海八荒樓直直而來。

段夕陽愣了一下,皺起眉頭,眼眶里驟然爆出一絲寒意殺氣:“雪扶簫怎么來了?”

風云棋長長舒了一口氣,居然身子一閃,穿窗而出。

就站在四海八荒樓樓頂,用一種絕處逢生,遇到了救命救星的興奮聲音大叫道:“雪扶簫……快來救我!救救我啊……”

“誰?”

雪扶簫不由驚詫。

這里居然有這樣的人?

能夠毫無顧忌當著我的面喊我的名字的人已經絕對是天下一流了,等閑是不敢的。

而有用這種資格的人居然在求救!

這就更加稀奇了。

雪扶簫直接飛來,然后發(fā)現(xiàn),這貨居然在自己的目標地。

直接落下,然后發(fā)現(xiàn)。

熟人?。?

“棋兄?”

雪扶簫都有些詫異了:“你怎地了?誰要殺你?”

“救我?!?

風云棋一把拉住雪扶簫,拉著他就進入了段夕陽房間。

天宮地府等門派帶隊長老們:“……”

人人都是面如土色。

尤其是天宮的太陽星君與太陰星君。

雪扶簫居然來了!

守護者果然有動作。

但是雪扶簫這一次卻是來晚了。

啥也沒趕上,會不會暴怒?雪扶簫如果怒了,怒氣會朝誰發(fā)?

頓時大家都是一片忐忑不安。

“大家聚集一下,商議商議?!?

太陽星君發(fā)出召集。

但是居然有好幾個門派不敢前來:“我們實在不敢與斬情刀放對,還請見諒。”

寒劍山門與浮屠山門為首,合計六七家長老直接止步了。

“……”

這特么。

但不管怎樣,天宮地府是逃脫不了的。

見此情形。

也只好天宮地府先湊在一起商量。

而雪扶簫那邊。

一進門……

“是你?”

雪扶簫就愣住了。

別人或許化妝了他就認不出來了,但眼前這家伙,別說是化妝易容了,就算是變成了骨灰,他也能清晰的一眼認出來。

“段夕陽?你特么怎么在這里?你在這里,你們副總教主還跟老婆跟人跑了一樣的阻攔我?”

雪扶簫都感覺一頭霧水了。

然后問道:“你把棋兄怎么了?”

段夕陽一拂袖,將桌面上的棋盤打亂,淡淡道:“就算我要殺了他,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你至于如此大驚小怪?”

雪扶簫頓時會意,突然哈哈大笑:“臭棋簍子逼著人家跟你下棋?把人愁死了?哈哈哈哈……老段啊,你那手棋,是怎么好意思拖著風云棋這種圣手切磋的?”

段夕陽黑著臉道:“關你屁事?怎么,被我們辰副總教主揍了?”

雪扶簫身上也是極為狼狽,身上的白袍都幾乎看不出顏色了,但臉色不變,淡淡道:“辰孤帶著幾個人攔截我,不過揍了嘛……呵呵,誰揍誰,你回去問問就知道了?!?

說著從背上,將風過海放了下來。

連番戰(zhàn)斗,天翻地覆一般。

但風過海渾身毫發(fā)無傷,只是神識耗盡,昏迷了過去。

但這神識耗盡,卻是因為他時刻在揣摩雪扶簫等幾大高手的交戰(zhàn),自己觀摩摩挲武學真諦造成的。

與受傷什么的全無關系。

看著昏迷但是全身沒有任何傷勢,甚至連震蕩之傷也不存在的風過海被放在椅子上。

段夕陽的眼睛瞳孔驟然收縮了一下。

他皺起眉頭,看著雪扶簫,道:“圍攻你的是辰孤,百戰(zhàn)刀,天王簫,狂人戟?”

雪扶簫道:“是他們,不過,他們也并沒有與我生死戰(zhàn),而是只是阻攔我到這里來而已?!?

段夕陽沉默了一下,道:“但是在他們四個人圍攻之下,你竟然能將這小子保護的毫發(fā)未損?!?

他慎重道:“打了幾天?”

“半月?!?

雪扶簫道:“老段,怎么,這也驚奇?換成你,不也是很正常嘛?”

段夕陽冷笑一聲:“你跟我交戰(zhàn),果然還留了一手?!?

他一抬頭,眼中瞬間射出來鋒銳至極的槍芒,這一刻的戰(zhàn)意,便如海潮從大海之底驟然翻上了云霄一般。

他一字字道:“你大戰(zhàn)十五天,我不趁人之危。但是,等你恢復后,與我一戰(zhàn)!”

雪扶簫萬萬想不到,這一次來居然招惹了這么一個超級麻煩,苦笑不已:“不至于吧。咱倆打多少場了?還打?”

段夕陽嗔目,伸出手指,指著雪扶簫的眼睛,怒罵道:“你這狗日的!將老子當傻子耍這么多年?”

段夕陽是真的怒了!

因為,如雪扶簫這一次的戰(zhàn)績來看,自己恐怕是做不到的。

雪扶簫這混蛋居然有隱瞞!這么多年他和我對戰(zhàn)果然沒出全力!這個老逼登簡直不是人。

剎那間一口氣憋在段夕陽心里,暴怒情緒就從心底直沖起來。

瞬間就有了毀天滅地的沖動。

我乃是何等人?我是段夕陽!結果我特么被人白白玩了這么多年?

雪扶簫蹙眉道:“老段,你著相了。”

“我著你個祖宗相!狗日的!耍老子!”

段夕陽破口大罵。

怒火一起,不可遏制。緊接著就要出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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