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喜歡她的肉體,這段感情將很難持久。
二人說了會兒話,沈鳶走進大門,蕭逸開車離開。
周占將車開到秦漠耕家的大門,對保鏢說:“我進去看看老鷹。”
保鏢認識他,放行。
周占徑直來到沈鳶的房前,推門而入。
沈鳶剛要去洗澡,衣服脫了一半,看到他進來,立馬穿上,怒道:“你有病吧?進人房間怎么不敲門?”
周占臉上露出一抹風流輕佻的笑,“你以前什么樣,我又不是沒見過。”
沈鳶臉一冷,罵道:“渾蛋!滾出去!”
周占雙臂環(huán)胸道:“阿鳶,蕭逸壓根不愛你。正常男人,手牽了摟也摟了,抱也抱了,該親了,可他連親都懶得親你。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接近你,但是你們倆肯定長不了。趁我現(xiàn)在對你還有興趣,你還是回到我身邊吧。我娶你,現(xiàn)在沒人管我了,我們倆結(jié)婚好好過日子。”
沈鳶冷笑。
果然人是會變的。
他不只負了她,還變得越來越自戀,談舉止再也不是她曾經(jīng)愛過的模樣。
沈鳶挺直脊背,道:“蕭逸是君子,不是你這樣的垃圾渣男。我爸剛?cè)ナ?,他覺得發(fā)展太快,會唐突,而不是你說的懶得親。你公司不管了?天天管別人的隱私!再暗中跟蹤我,我讓阿陸悅寧揍你!”
周占收起剛才的不正經(jīng)。
他從褲兜中掏出一枚戒指,朝她走過去。
那戒指十分精致,鉑金的戒圈,鉆石不算小,在燈光下熠熠生輝,很漂亮的火彩。
但是戒指不像是新戒指,鉑金戒圈有歲月的痕跡。
周占將戒指遞給她,“呶,拿著,求婚戒指,你以前一直想要的?!?
沈鳶望著那戒指,心里絲毫波瀾都沒有,無驚無喜。
周占抓起她的左手,就要朝她無名指上套。
沈鳶猛地抽回手,將手背到身后,動作幅度過大,她的胳膊都甩疼了。
周占道:“鉆石6.18克拉,你的生日。戒指三十多年前就買好了,想送給你的,一直沒送出去。遲到了三十年,好在我們都不算老?!?
沈鳶靜靜聽著,心里卻慪得慌。
一個人怎么可以這么惡心呢?
既然拋棄了她,就離得遠遠的,各自安好不行嗎?
她都把話說得那么清楚了,他還沒完沒了了,還把三十多年前買的戒指,找出來膈應她。
等于一把刀插她兩次。
沈鳶道:“小時候我爸爸濫賭,我們家里經(jīng)常缺錢,所以我對錢有一種變態(tài)的渴望,只要不犯法,有錢就賺,賺了也不花,摳得要死,都存起來。可是后來我終于有錢了,看著銀行卡里那些數(shù)字,我高興不起來。小時候最想要的,長大后才得到,有什么用?”
“當然有用?!敝苷加謥碜ニ氖?,“有錢就有安全感,有戒指比沒有強。嫁給我,你后半生衣食無憂,我們相濡以沫,共度余生?!?
沈鳶手背到身后,不給他摸,接連后退幾步。
周占步步緊逼。
沈鳶退到窗臺前,退無可退。
她后背抵著窗臺,怒道:“周占,你再往走前一步,我喊人了!”
周占充耳不聞,徑直走到她面前,身體抵著她。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低頭朝她的唇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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