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裴晴的那一通電話倒是提醒她了。
畢竟那個餐廳的位置隱秘,當(dāng)初如果不是趙敬堯帶著她,就連裴音都不知道有那么一個地方。
莊有為……又怎么可能知道?
而知道她的過去,又迫不及待想要毀掉她的人,只有裴晴。
那陸硯瑾呢?
他在這其中又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
袖手旁觀?
然后在她無助絕望的時候,伸手拉她一把,讓她對他感恩戴德——好像訓(xùn)狗一樣。
裴音的話說完,陸硯瑾倒是突然笑了一聲,“所以呢?你現(xiàn)在是在質(zhì)問我?”
“我連知道真相的資格都沒有是嗎?”
“什么真相?你覺得我做這些,有什么好處?”
“你是沒有做,但你其實都知情,卻縱容了事情的發(fā)生,對不對?”
對于裴音說的這一點,陸硯瑾倒是沒有否認(rèn)。
裴音又笑了,然后,她直接站了起來!
但當(dāng)她抬腳要走的時候,陸硯瑾的聲音卻傳來,“你覺得我又為什么要阻止呢?或者說,以什么身份阻止?不要忘了,我們已經(jīng)離婚?!?
“如果你還是我的妻子,我或許會……”
“你會嗎?”
裴音轉(zhuǎn)頭看向他,卻是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設(shè)計這一切的人可是裴晴,我跟她之間,你真的會站在我這邊嗎?”
“你不會。”
問題問出,裴音已經(jīng)自己選擇了回答,“你要是會的話,我們之前就不會離婚了?!?
“所以你不要提什么假如我們沒有離婚的話,我可以直接的告訴你,我就是因為裴晴,所以才跟你離婚的!”
裴音一口氣把話說完。
這些話,她原本是不想說的。
畢竟她覺得……很沒有意思。
更何況,她跟陸硯瑾還是夫妻時候她就沒有說,現(xiàn)在翻出來,又有什么意義呢?
但裴音到底還是忍不住。
她覺得自己再不說的話,這一口氣可能就真的被憋死了。
陸硯瑾站在那里,眼睛跟她對視了一會兒后,說道,“我跟裴晴只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