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記憶中,裴音一直都比尋常人要理智許多。
更何況,持刀傷人這幾個字安在她的身上,卻是怎么想,怎么樣的荒謬。
可等他到了車上,卻從平板上看見了無比清楚的報道。
——莊有為。
當看見傷者的名字時,陸硯瑾卻一點也不覺得……奇怪了。
而且警方從監(jiān)控中也了解到,是莊有為先尾隨的裴音,他手上還帶著警方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另一把兇器。
后來,警方也在從裴音的身上看見了她被掐脖子的痕跡,她當時自首的時候,衣服頭發(fā)都是凌亂的。
種種跡象表明,她是自衛(wèi)傷人。
但就算如此,如今莊有為因失血過多昏迷不醒,依舊有一部分是她的原因。
而這則新聞也牽扯出了裴音和莊有為的過去。
被拐賣到偏遠山村、被養(yǎng)父猥褻甚至差點強奸、養(yǎng)母為了保護她成為了植物人……
關于裴音的所有過往,就好像是一條河流,水潮迅速退下,所有的一切就這么展露在了人們的面前。
網絡上,全部都是關于她的討論。
陸硯瑾看了幾眼后就關掉了手機。
就在這個時候,裴晴給他打了電話。
陸硯瑾想也不想的掛斷了。
但裴晴很快打了第二通電話過來。
發(fā)現(xiàn)陸硯瑾還是掛斷后,她給他發(fā)了一條消息:“我知道莊有為受傷的原因,我想告訴你。”
陸硯瑾盯著這條消息看了一會兒,終于還是給她回了個電話,“你在哪兒?”
……
裴晴沒有想到陸硯瑾竟然帶了律師一起過來。
她特意在酒店中開好了房間,身上甚至就穿了一件吊帶裙。
發(fā)現(xiàn)她這穿著后,律師立即尷尬的將眼睛轉開了。
陸硯瑾卻很鎮(zhèn)定,“你知道什么?”
裴晴的手握了握,但她很快又笑了起來,“我可以告訴你,但硯瑾哥哥,我只告訴你一個人?!?
“這是律師。”
“我知道,但我現(xiàn)在只想見你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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